原来,娜尔诺敏进盘城后,确实听了陈玉颜的话,将特木尔放回了家乡,可这一切却被娜尔诺敏一直宠爱的妃子卫晓方知道了。
特木尔不仅被首领带入了军营,还被娜尔诺敏的人护送回家,这一系列的事情,传入后宫就是怀璧其罪。
且不说军营重地男子如何能去,只一点,此前娜尔诺敏从未对人如此特殊过。
卫晓方就不能让他安然无恙的活在这世上。
于是等娜尔诺敏的人一走,卫晓方就派人去杀特木尔,好在除了明面上护送他的护卫之外,还有一批暗卫隐在暗处。
这才让特木尔逃了出来。
他逃出来的第一个念想,就是去找陈玉颜,只有陈玉颜能保他。
然而一路奔来,随行的暗卫却已被渐渐杀尽,等进了森林,就只剩特木尔一人了。
“陈玉颜是?”
“灵州时坐我身后的人,如今算得上是娜尔诺敏首领的军师,很多次都是他出谋划策,秦州就是他的手笔。”
安易欢和娄瑾萱恍然,看来她们还真抓了个了不得的人。
另一头,张茵虽不知道娜尔诺敏长什么样,但听她自称首领,也猜到了。
可是,苏珍为什么要投靠娜尔诺敏?
“苏珍,你!……”
“对不住了,将军。”苏珍朝她作揖,一挥手,蛮族的人就将太南国的士兵和军医都团团围住。
“想不到,张将军也有被属下背叛的一天。”娜尔诺敏得意地笑出声。“想想你以前是何等的恣意风光,一代天将啊,如今,竟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
“苏珍,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什么……?”张茵实在想不通这个问题,她自认待属下不薄,从没苛待过她们任何一个。
“将军不必想这么多。有些人就是天生反骨……”宋懿之拉住张茵的手腕,感受到她在颤抖,这不是怕,这是被气的。他冷冷地看着苏珍。
苏珍却不以为意,笑道:“待我不薄?是将军自己认为的吧。”
苏珍冷下脸逼近两步,“在别人都有任务的时候,只有我一人闲着。大家出谋划策,而我每说一句,都会被驳斥,凭什么?我也是个副将啊?将军何至于忽略我至此?”
“奥,将军说的待我不薄,是说给了我一个管理军营比武的闲差吗?”
“你知道军营里的人是如何说我的吗?堂堂副将竟沦落到只能做个比武记录!军营里的士兵,见我都不再敬畏,每每对我调笑指点,将军可曾知晓?”
“将军自然不知晓,将军您贵人事忙,手下人多呢。但我不能因为将军不把我当回事,我就不把自己当回事啊。幸得娜尔诺敏首领赏识,我才能有机会展现我的才华。”
张茵听得这句,忽而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苏珍怒目而视。
宋懿之担忧地看向张茵,她此时的状态可不好。
张茵渐渐收了笑,再看向苏珍时,眼里再没有惋惜和心痛,只有冷漠和不屑。“你背叛我竟是因为这种事。那我也不客气的说了。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你!”苏珍气急就要上前。
宋懿之一手将她拦住,论身手,苏珍还不配成为他的对手。
张茵似乎没看到形势的严峻,慢悠悠道:“欸,还没说完。等说完再动手不迟啊,反正都已经落在你们手里了。不会还在怕我逃跑吧?”
“苏珍,你说你有才华?有什么才华?武功很厉害么?比士兵不一定有余,比副将却肯定不足,你连才学武几个月的林织语都打不过。”
张茵气势逼人地上前一步。
“你谋略很出彩么?副将中任何一人都能完败你。想让我把你当回事?我这配钥匙,你配吗?配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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