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胡渡算是复晨的死党,从初中就腻在一块直到大学毕业,倒也不是机缘巧合,胡渡是老老实实初中考高中,高中考大学,而复晨是他爸一路走后门给塞进去的。要说这胡渡在复晨手底下鞍前马后还是因为胡渡他爹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大年三十儿被堵在家里要账,复晨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大手一挥给还清了。那个时候复晨创业都创得有模有样了,胡渡还在吃死工资,胡渡跟他爹一合计,得!这债是还不起了,还是肉偿吧,就到复晨那儿当马仔去了。
正当胡渡一边出门一边回忆自己苦逼的人生时,身后悠悠传来一句:“晚上我会去检查你的工作,不许偷懒。”
“...是,老板...”
复晨看着胡渡怨念的背影笑出了声,他总是很喜欢这样捉弄人,死党胡渡也好,小野猫也好,之前环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也好,他都喜欢捉弄,看着他们被捉弄却无可奈何的样子会产生高高在上的快感。
“和我结婚...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野猫......”他嗤笑了一声。
胡渡已经不是第一次替复晨处理这样的烂尾了,这家妇科医院有复晨的股份,医生看到胡渡带着个女孩过来就立刻给安排上了,从检查到手术只花了一上午就搞定了。饭点的时候医生就把小姑娘送到住院部安顿下来了。
“胡总,这姑娘底子好,后期好好调养是不会落下病根的。”
“嗯,麻烦你了,陈医生。还烦请你给这姑娘安排个护工,这小姑娘是一个人生活的,没有陪护。”
“好好,胡总,我这就去办。”
胡渡走之前去病房看了一眼,被褥里一脸惨白的女孩,已不复三个月前见到的那个伶伶俐俐的小猫一般的模样了。起初他看到这种情形还会觉得可怜,看得多了也就不觉得可怜了,用自己的肉体来换取钱财委实不是明智之举。不过这个小姑娘还是聪明的,在看到支票之后就停止了哭哭啼啼,恶狠狠地写上了一笔数字后就老老实实地做手术去了。
“胡总...”病床上的女孩突然开口道:“晨...为什么...”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在他那里只是个玩物。”胡渡冷冷地抛出这句话。
“呵...你说的没错。”女孩自嘲般地承认了。
“胡总,我想问的是...复晨都31岁了,他为什么不需要一个能给他带来孩子的女人?”
“若是平常的夫妇我根本就不奢望能够上位,可是在我看来复晨的婚姻可是能轻轻一击就碎掉的...复晨并不是商业联姻,却也不爱他老婆,最重要的是他们结婚5年了却没一儿半女,”
“胡总,我盘算了这么久,一直觉得今天这一击必会成功,可是...我现在却不明白了?”
“胡总,我拿着这笔钱绝不会再去缠着复晨的,我求求你让我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女孩激动地抛出一连串诘问,而后似是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一样,颓然倒在床上。胡渡听完后愣住了,他站在床边怔了好一会后,终是一言不发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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