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几天的僵持和犹豫并不是她有多重要,而是根本从一开始就动了这个心思。犹豫,不过是筹码不足以让人立刻松口答应。
这么想想,她还是有点身价的不是吗?
许母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了舒芫的手里,“芫芫,这是妈给你准备的钱,出去以后节俭一点还是够用一段时间的……”
舒芫接下了信封,笑道,“知道了,我现在该收拾东西了。”
绕过许母,舒芫推开门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入眼,就是那已经挂满一墙的的相框。
抛了抛手里从俱乐部拿回来的几盒飞镖,在佣人几近呆滞的表情下,把满墙的相片直接扎成了马蜂窝。
舒芫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这标靶不愧用了这么久,果然顺手。
先拍了张照片,随意把近期需要的衣物和日用品给收拾出来,塞了整整一个箱子,在依旧呆滞的佣人面前出了房间。
直到舒芫彻底离开了许家,佣人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直奔下楼,汇报了此事。
本来沉浸在喜悦中的许庆斌一听便黑了脸,气得直骂,“孽女!”
被骂了一回孽女的舒芫拖着箱子已经走了很远,才一拍脑袋,反应过来,她刚刚应该再要许父派辆车来送送她的。照她的脚程,她就是走到天亮也不一定能看到一家店。
然而她才刚刚走出别墅区没多远,再走回去,她的腿照样得废。
甩手把拉杆箱移到路边,看着手机里零星的几个联系人,舒芫还是很郁闷地摁下了其中一个。
“沈少爷,不知道您老人家有没有兴趣来搭救一下无家可归的落魄少女啊?”
沈逸凡表情一懵,“恕我直言,你好像早就过了能够使用少女这个称呼的年纪吧。”
舒芫抓在拉杆上的手险些暴起青筋,“一个字,你到底来不来?”
“……”你都限定了一个字,他还能回什么呢?
沈逸凡瞄了一眼还在他座位前不远处喋喋不休的小主管,压低了声音,“来,你发个实时定位给我。不过现在有点小事,可能会稍微晚点。”
“嗯。”舒芫弱弱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郊外的风随着夕阳的落下逐渐变得冷冽,将她的发丝打乱,碎影之间可以看见地上她一个人被落日拉得长长的孤影。
舒芫感觉有些恍惚,却又有些熟悉,就仿佛很早以前,她就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一般。不同的是,这次却有一份等待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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