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静谧地客厅让傅晓晓顿生豁出去之感,从进入到这个所谓的名门贵女的身体里,她没感受到半分人权,她甚至连活下去的资格都要被人生生剥夺。
她为什么要这么憋屈,她又做错了什么?
傅晓晓站起身,她像一头野兽一般冲到了那小妇人面前,“我为何折磨你你自己不清楚?还是说,”目光看向那位身居高位的中年男人,“还是说逼我去死这件事你背后有更大的靠山。”
伯夫人在听明白傅诗月的话后抖了抖,她抬头去看上首坐着的自家夫君。
中年男人与她对视领会精神的顾左右而言他,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是林家媳妇便不是傅家小姐。”
傅诗月一听这话点头道:“既如此,林少奶奶该将我的嫁妆还回来吧!那些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哼,你有什么资格霸占不还?”
这位十四岁就嫁人的林少奶奶闻言站起身,她小脸涨红羞怒不已,道:“姐姐这是哪里话?我代姐姐嫁入林家时姐姐尚未订婚,我的嫁妆皆是父亲母亲为我添置,姐姐这是让我还哪门子嫁妆?”
“父亲母亲为你准备的嫁妆?”傅诗月注视着这个刚满十六岁的丫头片子,她小小年纪便嫁作他妇,一直被那小妇人保护的很好,她能有什么城府?
“不错!”小丫头看了坐在对面的男人一眼,然后理直气壮地说。
傅晓晓转身环视所有人,将两个事不关己的男人和那对儿黑心夫妻地面色一一烙在眼里,她大声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傅诗雪你敢不敢拿你的嫁妆单子与我手中的嫁妆单子比一比,看看你那妆奁里藏了多少国公府的东西?”
傅晓晓看着原主这个便宜妹妹,看着她左顾右盼不敢与她对视。看着她身子一抖,白着一张脸看向对面的年轻公子,那公子也和她一样一脸煞白,她又求救似得看向自己的父亲。
这丫头片子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主,学她母亲扮演柔弱无害小白兔问上首的父亲,“爹,女儿的嫁妆几时变成了国公府的?”
中年男人如傅晓晓所料一般地皱眉开口:“月儿,那是爹爹为你妹妹准备的嫁妆,怎么会是国公府的?现下还有外人在,莫要让人看了咱们伯府的笑话。”
傅诗月转过身面向上首原主的父亲,她对这个男人既无父女之情也无濡慕之意,但她清醒的大脑知道,这是重视孝道的古代。父母杀害子女都不用判刑,可她身为子女若是直白地做出忤逆之举,尤其是对待亲生父亲,恐怕她即使是对的也没人会站在她这一边为她说话,世人只会说她为了一点银钱就不孝父母。
所以,傅晓晓垂下头对着中年男人跪了下来,她道:“爹爹给妹妹的嫁妆里可有山河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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