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继续道:“所以我才要当那颗最耀眼的星星,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改变世界。凭什么贫穷的人就是低贱?为何女子不能嫁给自己欢喜的人却只能被家里人利用去联姻?凭什么女子不能直接独享夫君的宠爱?又凭什么低贱的人不配学习获得知识?这一切都不公平。我需要打破它。”
云芩觉得她这番话说的很惊天地泣鬼神却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这不可能会实现。”
云雾自然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像秦郁瑾一样有这种改变的思想,和云渊那种无条件的相信。
云雾只淡淡道:“这自然很难实现,当我认为,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姑姑你愿意相信我吗?”
云芩呆呆的看着她,
“也许吧。”
云雾笑道:“不如姑姑把自己未能完成心愿的那份期盼放在小雾身上?”
云芩闻言,深深的望着她,良久,随后嗤笑,道:“你这孩子……”
“既然如此,那本宫相信你,你可莫让本宫失望了。本宫可不愿意看见有人在本宫面前夸下海口。”
云雾低头轻笑,“自然不会,因为这也算是为了我自己。”
云芩已然有些乏了,道:
“那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本宫吧。以本宫的能力,助你一臂之力也未曾不可。”
随后严肃道:“要当就要当最好的,你可莫要让我们云府丢了颜面。”
云雾轻笑:“谢姑姑相助,云雾定不负姑姑期望!”
……
在皇宫待的时间有些长了,还好贵妃娘娘特意告诉门外的锦衣卫迟一会儿闭门。
一出皇宫云雾就见到了云府的马车,车内竟是云影。
只见云影悠哉悠哉的喝着马车上的茶水,淡淡的说:“庄主,你可算回来了。”
云雾气的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抿完几口道:“若不是你还会叫我声庄主,我还以为你在和你的属下说话呢。”
云影素来爱穿黑色衣袍,盖着帽子,极为神秘,也符合他的暗卫身份。
却见他被帽子遮掩着半张脸下,磁性的说出一句:“我本来就是被你逼迫来当属下的。”
云雾一脚踢过去,云影刚树立起的神秘感就此崩塌,云雾气道:“赶紧给我下去赶车,我快困死了!这无聊的宫宴。”
……
翌日一早,云雾这一觉睡得格外舒服。
准备呼唤春朝她们进来给她洗漱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像是有人在习武。
云雾穿好鞋子打开门走出去,只见不远处有个莫约二十岁的女子身穿一套暗黑的衣裙,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黑色的长发扎了一个马尾辫。
握着手中缠着层层布条的鱼肠黑剑,以剑斩桩,疾声风破,无光的眼底有声的宁静:“促遇之,既来之,则安之。”
清晨鸡未鸣,就听竹林间剑锋划破空气沉闷的金属音,却见她的眼中坚执不改。
她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立即收起刀剑回过身来,看着云雾,双手抱拳鞠躬道:
“庄主,你醒了。”
云雾看着眼前比她大几岁的女子,脸上犹如鬼斧神工般的精致,冷峻。
她应该就是那云栖了吧。
云雾若被说成冷艳冰霜,那在面前的女子来看,云雾最多只是温柔可亲。
虽然这个词夏凉是第一个不会赞同。
但云栖才是冷艳冰霜,毫无感情。
犹如一个杀手。
虽然她的确是个杀手。
云雾看着面前的女子,点点头,道:“云栖你接完任务回来了?”
云栖惜字如金的淡淡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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