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荣抬眼,扑闪着大眼睛一副激动开心的样子:“真的吗?看来我与姑娘的缘分不浅呐,我是秦州人士,姑娘家是哪里?”
“我……”文清禾迅速在脑海里画地图,定位北宋时期自己家属于什么路。
好巧不巧,正好在现在的西夏境内!
“我……哎呀,这咋说!”文清禾小声嘀咕。
见文清禾面露难色,文泽荣笑了笑:“姑娘不方便说,便不说了。”
“嗯……总之,我不是中原人士。”
“嗯!”
晨风涌动,林木叠浪,随着日光渐盛,气温升高,文清禾在夜里几乎被冻木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
两人简单吃了点干粮,文泽荣收好剩余的药粉,取水给一旁低头吃草的马喝了,转身问:“文姑娘,这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文清禾就把她如何逃跑,如何被狼逼着爬上树等经过告诉了他,只是没有告诉他她是遭了埋伏,只说遇到了意外,与哥哥走散了
“姑娘,我要去的地方也是钧州,我带你去!”
“好啊好啊!”文清禾自然高兴,但是忽然想到如果与她同行,会被莫名其妙的盯上,这太危险了。
“不行不行!与我同行你会受到连累,万一再发生什么意外……”
文泽荣听后,突然拔剑,正气凛然的说:“若我文泽荣连一个姑娘也保护不了,妄受霍大侠教诲!”
脚受伤的文清禾动不得,文泽荣又道一次得罪,将她揽腰抱起放在了马背上。
站在白马一侧,文泽荣转身说道:“姑娘坐稳,出发了!”
两人一骑走在山中小径,身后青峰耸立,绿涛阵阵,也不赶时间,两人便你一言他一句的聊了起来。
“对了,文兄弟,听你总说霍大侠,他是谁?你是要去找他吗?”
提起霍大侠,文泽荣瞬间兴奋起来,爽朗的笑了一声。
“霍大侠可是远近闻名的侠士,京城里一般当官的听见霍大侠的名字,也要敬他几分!这次南下之行,就是为了到钧州去见他。”
文清禾听后又惊喜又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来了个什么地方。
想起看过的武侠小说,但凡成为大侠的,可都是绝顶厉害的人,于是她试探着问:
“你说的霍大侠……有珍藏什么武功秘籍嘛?或者身怀绝技,独行天下,无人可与之为敌?”
文泽荣仰头又是一阵朗笑:“姑娘想法甚为奇特,但霍大侠武艺超群,即便没有姑娘说的那些,他依旧是大侠!”
“有趣!对了,这两个罐子做什么用?”
文清禾朝身后指了指,马背上还用布袋子装着两个罐子。
“那是我从长安带来的酒!”
文清禾震惊了:“什么酒,还需你千里迢迢从长安带来?”
“那是自然,这可是林姑娘独创佳酿,堪比琼浆玉液,多远都值得带!”
文清禾不懂酒,看文泽荣一脸满足的样子,她思虑林姑娘的酿酒技艺真的这么好!?那盛酒的瓷罐很是别致,不是常见的白瓷青瓷,是一种红铜色,上面又参杂着其他颜色,给人一种混沌迷蒙的感觉,一看就不是俗品。
晌午十分,到了一个镇子上,他们找了一家客店,放好行李,安顿好马,文泽荣便带着文清禾直奔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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