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吴念辞重赏了这名哨探。然后问了问这个谷的情况,这个山谷是当地猎人进山前必经之路,上面的出口是通向山上。吴念辞觉得关郃冷他们就是借此避风休息一晚,明天肯定是从谷中出来。
“我们等他们睡熟了就杀进去!”吴念辞命令道。
大约丑时,吴念辞带着部下慢慢的摸到了谷中,靠近了火堆却发现没有人守夜,吴念辞心中感觉不妙,赶紧上前先开帐篷里面果然没有人。“快跑!有埋伏!”吴念辞这句话刚说出口就见山上箭如雨下,身边的士兵纷纷中箭。吴念辞赶紧往山上跑去,等他爬出谷口到了山上的时候发现身边就剩他一个人了。
原来关郃冷早就料到吴念辞知道他的行踪后会追过来,故意把行迹透漏给了一些路人,让路人告诉吴念辞自己的情况和扎营的位置,这样他可以就在这山谷处设伏伏击。
“二爷,好像有几个人跑到了山上去了。我们要不要追击?”孟子车感觉杀得不过瘾就提议说。
“不用了,杀敌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现在是要活着走出边境,让他回去报告消息吧。兄弟们都熬了半宿了,让他们好好休息,明天好继续赶路。”关郃冷吩咐说。他不杀吴念辞剩下的人就是让他们回去报告,让敌人产生畏惧,不敢贸然进攻这样就可以为他的增援部队赢取赶来的时间。
第二天一早,有一只信鸽飞回来了。关郃冷接住看了看,一旁的孟子车问:“二爷是增援部队回信了吗?”
“哪有那么快。”关郃冷脸色难看的回复,孟子车见他这样的表情知道一定是发生了祸事就不再问了。
确实像孟子车所想的,是汴京那边传来的消息:韩婵的父亲韩真义被处斩了。平时城府极深的关郃冷收到这个消息后也难掩自己的悲伤愧疚,毕竟韩婵的养父韩真义是无辜的,自己偷了他的令牌害了他。之前自己计划好的营救计划现在也没用了,最难受的是现在怎么把这件事告诉韩婵。
一行人上路了,关郃冷钻进了韩婵的马车里,交给了她两样东西:一把短剑苍狼和一封韩真义被处斩的信。意思是自己害了韩真义,现在随韩婵处置。
韩婵含着泪看完了这封简短的信,感觉手中=握着的短剑仿佛刺在了自己的心头一样痛。两行泪落下,她看着同样痛苦的关郃冷问:“你给我这把短剑是什么意思?是让我杀了你解恨吗?我现在杀了你有用吗?杀了你就能救回我父亲吗?你现在是怎么了?你的聪明才智都去哪里了?”
面对韩婵的诘问,关郃冷无言以对沉默良久后回答:“我对不起你,韩婵。”
“你要是真的感觉对不起我的话就把陷害我父亲的凶手杀了报仇,不要像一个窝囊废一样把武器交到一个女人手里!”韩婵训斥他说。说完把苍狼短剑投掷到了关郃冷的脚尖前。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韩婵呜咽的说着。
关郃冷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拿着自己的苍狼短剑骑上了自己的坐骑。马儿跟着队伍行进,关郃冷一手拿着剑另一只手牵着缰绳,从剑刃的反光上他看见了自己的脸。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很是失败,就像这把剑一样,到了他手里后没有一次保护好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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