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偷了人家的令牌,还擅离职守驳了人家的面子,最重要的是偷了人家掌上明珠的心。”白为简看自己妹妹只顾着给他上药,丝毫没有问自己的下句,只好自顾自的往下说。
听得白为简最后一句,白凝月给是关郃冷包扎的手突然停顿了,紧接着关郃冷感觉到伤口处传开一阵撕裂的疼痛,他笑了笑,咬着牙忍住了。“她好狠,对自己喜的人儿也下得去这样的手,用了我整整一瓶药!”白凝月抱怨着小手仍狠狠的掐着他的肩头,用力的给他包扎并问道:“疼吗?”
关郃冷当然只能回答不疼了,白凝月红着眼圈看着他说;“你都被伤成这样了还替她开脱?你活该。”。“不,我说的是你给我包伤口的手法不疼。”,“你骗我,我都看见你太阳穴动了,你在咬牙忍着是不是?”白凝月不依不饶的追问。“是,有那么一点儿疼。”关郃冷只好顺着她说。
“好啊!我给你好心好意的疗伤你还要怪我,你既然有未过门的妻子,那让你的韩大小姐去给你上药好了,自己开的口子自己缝,自己的丈夫自己看好!”白凝月将白色的布扔到关郃冷的脸上,转身开门,但又转了回来,朝关郃冷的伤口上狠狠地打了一拳补充道:“还有我最讨厌被人骗!”然后才摔门出去了。
白为简看着妹妹风风火火的闹了这一场,心中还有一些开心,想着这下这关郃冷应该是彻底没机会再跟着白凝月了。
将他从床上扶起来,关郃冷好像也明白他的意思,说:“你把你妹妹支开了,有什么不方便的说的可以说了,她下楼了,听声音应该是去找小公主了。”。
听他提到了小公主,白为简面色凝重的问:“你还知道什么?”。“这些跟我无关,我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有怎么样?无关紧要,就当听个故事。你大老远来也不是看你妹妹的吧?说吧,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关郃冷对他的质问巧妙的化解道。
“你是个聪明人,你懂。丞相当年栽培你可不是全为了韩真义那点儿人情。”白为简说。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了,只不过他现在没那么大能力了,守不住我这个宫里的眼线给他的信了。风筝线断了,就再也系不回来了。”关郃冷揪着自己伤口上白布的断线说。
“那如果是我要呢?”白为简步步紧逼的问。
“你孤身一人,能从汴京追到江陵找到我,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有本事,但是也不能说你借了你妹妹的东风。我也是借你妹妹的东风,说来还是要谢谢你,但是你要想从我这拿走那两样东西就看你有没有真本事了。”关郃冷冷静的穿好衣服说。
“还有我要留在你妹妹身边。”关郃冷补充道。“那你有那个本事吗?”白为简学着他问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摸向了自己的武器,白为简腰间的短刀月玲珑,关郃冷怀中的短剑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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