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肯吃东西了,也常笑,似乎暂时缓解了她流产之后的失落和痛苦。虽然不知道奕訢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法子,不过奕詝真的有几分感激奕訢。
奕詝住进了萨克达皇后的钟粹宫,两个人一起用早膳和午膳,萨克达皇后处理后宫琐碎事务,渐渐开始事先问奕詝的意见。
这样奕詝就更好得掌控了萨克达皇后和后宫的一切。后宫上上下下要听萨克达皇后的,而萨克达皇后听奕詝的。两个人的相处也渐渐好像更融洽了。
一天,莺歌对燕舞说:“燕舞,你有没有感觉皇上和皇后娘娘怪怪的?”
燕舞说:“什么怪怪的?”
莺歌说:“两个人都客客气气的,以前就不是这样的。好奇怪啊!”
奕詝觉得萨克达皇后渐渐好了,在钟粹宫没住到一个月,奕詝就又搬回养心殿那里去住了。奕詝搬走几天之后,这天中午,奕詝来看萨克达皇后发现桌上还有药碗。
奕詝问:“怎么还在喝药?”
莺歌说:“皇后娘娘腹疼的厉害,这是止痛药。”
奕詝问:“这药有效吗?”
莺歌说:“挺有效的,皇后娘娘一直都吃着,几乎喝药喝上瘾了。”
奕詝自语:“朕住在这里的时候也在吃吗?怎么之前没有见?”
莺歌说:“夫人是怕您担心。”
奕詝觉得不对劲,让张天拿了药渣子去找大夫看。第二天,陈莲舫太医嘚嘚瑟瑟地跪在奕詝面前:“大夫说,是止痛药,只是……只是里面加了鸦片。”
奕詝有些难以置信:“鸦片?”
奕詝知道沾上鸦片,就会使人变的衰弱,患上各种疾病。精神颓废,很难长命。奕詝突然想到萨克达皇后之前说的,“我也活不了几年了。”心里有悔恨还要愤恨和怨恨。
奕詝的全身都在颤动:“去把皇后娘娘叫回来,快去!”
萨克达皇后被小栗子引到南熏殿。萨克达皇后跟着张天绕过御花园的假山,走过湖心亭,又走了一断路,看到五间宽敞的正殿。萨克达皇后问:“这里不是一直锁着的吗?”
张天说:“娘娘,万岁爷在里面等着您呢!”
萨克达皇后一个人推门进去。没有一个人。
“你为什么要服用鸦片?”是奕詝的声音。奕詝从里屋缓缓走出来。奕詝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是一耳光,萨克达皇后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奕詝一步步向萨克达皇后逼近:“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奕詝反复重复着这句话,直到萨克达皇后的嘴角流血了。
萨克达皇后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萨克达皇后终于开口了:“我……为什么……”
奕詝冷静下来:“你知不知道那是会要人命的东西。朕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萨克达皇后反问他:“臣妾倒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生活,我为什么要过得这样累。就因为皇上觉得我是个聪明人,可以管理好后宫,做一个称职的国母……”
奕詝吼:“你……”萨克达皇后说:“要怎么处置我,悉听尊便。”奕詝转身:“你在这里好好思过吧。”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萨克达皇后一个人被锁在了这个被封了十几年的大屋子里。
萨克达皇后不停地转身,总感觉她背后好像有什么人,有什么在逼近她。
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那东西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没办法呼吸了。等萨克达皇后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了,桌上有送来的饭菜,还冒着热气。还有一根小小的蜡烛。
慢慢的有一个人影在靠近。那人坐到床边。萨克达皇后一把抱住他:“皇上,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吧。求求你!放我出去!”
奕詝心软了,紧紧抱住萨克达皇后:“皇后别怕。”秋天的雨说来就来。
杏贞在雨地里走一阵,跑一阵,浑身上下淋透了。走着走着就走到储秀宫门口了。
杏贞神神叨叨:“如果不病就白淋了,一定要生病啊。”
一进大门,杏贞直奔小厨房找娟子:“娟子,你去太医院找大夫,不,一会,皇上快到的时候,你去找太医。多多给他些银子,就让他照我的意思说。”
娟子呆呆的:“小主,天这么冷,又下着雨,你跑哪里去了,你看看,冻得嘴唇都发白了。”
娟子拉着杏贞回了西殿。娟子让玲子找了衣服来,杏贞已经浑身发抖了。娟子问:“姜糖水熬好了没有?”
玲子答应着:“小李子去了,还没有回来。”话音刚落。小李子:“来了。”
杏贞换了衣服,喝了点热汤,就盖上被子睡了。
娟子有点没奈何:“本来以为这些天身体好些了,这下又要病几天了。”
玲子有点奇怪:“不过淋了点雨,小主怎么就这个样子了?”
娟子只望着昏睡的杏贞:“你还不知道吗,我们小主受一点凉就要发烧。”
奕詝刚回养心殿,就听说了,赶着来储秀宫,陈莲舫太医也刚刚到储秀宫门口,一切尽在掌握中。
陈太医为杏贞诊脉,奕詝在一边等着。奕詝问:“陈太医,兰常在……”陈太医说:“兰常在,肾气虚衰,精血不足,冲任脉虚,胞脉失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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