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楚景瑜垂眸看了一眼棋盘,随手捏了一白子落在棋盘上,黑子顿时就成了死棋,“那你当初涂在冻糕上给我吃的药末是什么?”
顾清越咬牙握紧了拳头不说话,只是起身去了屋子里,过了好久都不见她出来,楚景瑜一时担心她会想不开,刚准备冲进去看看,却见顾清越拿着一张纸出来了。
她将那张纸递给楚景瑜,楚景瑜一看,先是看到这纸上的小楷工整娟秀,然后才注意到白纸黑字写的是一副药方。
见楚景瑜眼里渐渐泛起了疑惑,顾清越解释道:“你不用疑惑,我原想让楚子煜不知不觉地死去,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怀疑,所以便用的是慢性的毒药,我起初怕他不喝,便亲自在他面前尝了,所以身上提前备有解药,你那日喝得不多,所以服用一次解药便可,可那放了毒的茶他一日日用着,也这么久了,所以药也要喝上一段日子,不然他还会死。”
“你……”
看着楚景瑜些许吃惊的模样,顾清越冷笑,“怎么,你想说我狠毒吗?我还真比不过楚子煜,你可知他在大婚当日给我下的毒有多毒!你信不信我差点就死了?”
楚景瑜张了张嘴,却只是劫后余生般的说了句:“幸好。”
顾清越却是不屑地偏过了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是在同情我吗?我不需要。”
有些无奈的,楚景瑜摇了摇头,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顾清越总是喜欢曲解他的意思,心疼和同情就那么分不清吗?
两人都顿了一会儿,顾清越又说道:“你准备怎么让他喝这药,万一他突然起了疑心怎么办?”
“我不会让他发现的,就当作还是安神滋补的药,再说,我三哥一般不会怀疑我。”
楚景瑜将药方折好,收了起来。
很是惋惜的,顾清越轻叹了一口气,“原本他该是活不过这个月的。”
“很遗憾吗?”
“嗯。”
顾清越转身看着楚景瑜,甚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看她这般,楚景瑜忍着笑意,说:“以后也不许再对他下毒。”
“可是如果他还是想让我死怎么办?”
楚景瑜没有想到顾清越会突然这么说,他一时间只觉得顾清越那双眼睛看起来当真无辜,可在他心里,无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楚子煜也好,还是他默默喜欢了这么多年的顾清越也好,他都不想让他们出事。
“我不会让你死的。”
闻言顾清越“咯咯”笑了,“楚景瑜,还真是可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快去救你那好皇兄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在这里假惺惺。”
“顾清越,我不会骗你的。”
说完这一句,楚景瑜便走了,他也该走了,去楚子煜那儿若是晚了,楚子煜便又要问起了。
只是没走几步,身后又传来顾清越的声音。
“可是你景王殿下别忘了,我顾清越一向没有大度的心肠,今日的事我记下了。”
语气是极轻的,可却伤人的很。
楚景瑜没有回头,仍是努力笑着,“记着就好,总比忘了的好。”
直到楚景瑜走了,顾清越才想起来她忘记将洗好的锦缎还给他了。
顾清越越想越气,自己是有多蠢才让楚慕言知道顾明川还活着,又让楚景瑜看出自己没有失忆,盛怒之下她直接掀了那棋盘,好好一副白玉盘就这样摔的粉碎,再也用不得,白子黑子也是落了一地,有些滚出了好远。
闻声蝉衣即刻赶了进来,见顾清越无事,她便去将那些棋子一个个捡了起来。
“不用捡了,有多远扔多远,以后我的屋子里不要看见这种东西!”
“是。”
顾清越甩袖进了屋子,只留下蝉衣一个人在那里惋惜着那上好的玉石,还真是可惜了。
嘘我不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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