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多行不义必自毙。
还有一句老话说得好,纸包不住火,能包得住火的纸不是好纸。
显然,陈彻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纸,这事情还是被她自己给败露在陆慕纲面前的。
那天陈彻传统顾媛和哆啦梦,成功忽悠了顾太太之后,心中十分高兴,再加之下午在公司工作室也十分顺利,她一高兴就在家里的酒柜子里找了瓶红酒自己开下来喝。
偏偏当天晚上陆慕纲加班,偏偏他还真就没来得及拦住陈彻,他到家的时候陈彻手上一瓶酒都快见底了。
陈彻喝醉的样子大家都是见识过的,丢人丢到千八百米之外,实在是叫人没眼看。不过她酒量好,并且自认为心里很有数陆慕纲:?,很少在外人面前喝酒,也很少喝的过于失态。不过今天确实是高兴,她就稍微放任自己多喝了两口。
每个人喝醉了之后都会有各种各样的醉态,陈彻这人比较特殊,她每回喝完酒的醉态几乎都不一样。有时候特高兴一个人趴桌上哈哈哈傻笑,有时候发了疯一样四处晃悠拴都拴不住到处跑,有时候特癫狂一个人在原地自带背景音乐自己当蹦迪。
还有之前在陆公馆那回,开始对陆慕纲情不自禁图谋不轨的。
反正就是挺兴奋的。
今天陈彻喝多了,看到陆慕纲回来高兴,拉着他勾肩搭背叫“兄弟”,要他陪她一起喝。
陆慕纲早就已经习惯了陈彻这些不按套路出牌的骚操作了,他跟着陈彻一起坐在吧台上,看着这瓶喝得差不多的红酒,又看了看一点事儿没有一样的陈彻,心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这女人酒量怎么这么好?
好像比他还要好得多了。
可是被陈彻按着头,陆慕纲只能老老实实陪着她喝。原本还担心她喝多了上头,到最后陆慕纲担心自己明天能不能正常上班。
不过在云里雾里朦朦胧胧飘飘然的醉意里,陆慕纲仿佛记得陈彻笑嘻嘻地双手抓住他一边一只耳朵,一脸认认真真的样子和他认认真真地说:“你不知道今天兄弟有多威猛!我就是威猛先生他大哥!威猛先生就是我小老弟!”
陈彻抓着他的耳朵往两边拉,把它们拉成招风耳的样子,笑的越来越放肆:“只大概就是与生俱来的表演天赋,可惜啊可惜,我选择了从商这条路,不然现在奥斯卡戛纳那里还不都是我家后院了?”
陆慕纲被她扯得实在是疼的忍不住了,他半醉着却不敢忘记自己的家庭弟位,两只手轻轻握住抓着他耳朵的手,轻声细语慢慢哄着,暂时让她先把手给放开。
可是陈彻哪里是个好人,陆慕纲越是不准她扯他耳朵,她就越要扯,到最后陆慕纲被她扯得实在是疼得很了,一下子十分气恼,直接一步上前搂住她的腰直接凑到她脸前用嘴封住她的嘴。
原本陈彻还很沾沾自喜的想要和他一直僵持着的,被他这么一个突袭,毫无招架还手之力,节节败退。到最后,陆慕纲眼中都要发光喷火了,陈彻心底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为了她自己的人身安着想,只能暂时先求饶。
陈彻实在坚持,陆慕纲也没办法,于是两个人暂且回归休战状态。
一壶浊酒喜相逢,陈彻三秒之后就彻底忘记了刚才仿佛不共戴天的纠葛与情仇,傻乎乎乐呵呵又开了一瓶。
不能光喝酒不唠嗑,陈彻搂着陆慕纲的肩膀又开始和他称兄道弟喋喋不休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了陆慕纲那个狗男人多么英勇无畏吗!”
陆慕纲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被到,皱着眉头歪着脸:“什么狗男人?”
陈彻看着他凑近的,帅的惨绝人寰的脸,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装作很凶猛的样子:“你!狗男人!就为了你!”
“什么?”陆慕纲被陈彻这一下子凶的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里仔细想想陈彻口中的陆慕纲到底是不是他,狗男人到底是不是贬义词,以及陈彻到底是不是在骂他,到底为什么要骂他。
陈彻开始吹嘘自己今天的壮举:“你是不知道,为了陆慕纲,我把我姐们徐雨霖都给卖了,把人家孩子说的跟个人间渣滓一样,还把你这狗东西说的跟个天仙下凡一样。我看着我妈妈那眼神都觉得我下辈子该给她做牛做马,太不是人了,太不应该了,我太后悔了,我心里太过不去了”
听到心中情敌的名字,陆慕纲的酒醒了一半,也顾不上陈彻到底有没有在骂他了,直接抓住重点:“什么徐雨霖?什么渣滓?什么天仙?”
陈彻还沉浸在自己早上编造的韩剧世界里,没意识到陆慕纲的神情态度突然变得这么严肃,她还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哥们你是不知道,哎哟我是真没法提了,我还把人徐雨霖说成我前男友呢,我太对不起他了!”
陆慕纲的酒醒了四分之三,他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刚才陈彻的话,并且一下子提出致命的问题:“前男友?你好像对不起的是人家陆慕纲吧?”
陈彻很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理直气壮:“我对不起他什么?我对不起他什么!现在我妈还以为狗东西是什么好人呢!”
这下陆慕纲完来劲了,这酒一下子都上头了。他眯着眼睛仔细盯着陈彻脸上丰富的表情观察,一点点靠近,就像一只正在猎食的豹子:“陆慕纲不是好人?”
这就是陈彻的不对了。
面对靠近自己的危险,她竟然没有一点感觉,甚至还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丝毫不加收敛,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和自我保护措施。
她眉飞色舞和眼前这位兄台解释道:“他能是什么好人?要是我妈妈知道他那方面不行,可能让我跟他在一起?要是我妈妈知道他之前把我气哭过气的一个人悄悄从家里跑出去,可能让我跟他在一起?要是我妈妈知道他是我前夫,我都跟他结过婚离过婚了,可能让我跟他在一起?做梦!简直白日做梦!”
这下陆慕纲的酒醒了。
他只觉得陈彻这话说得非常浅显直白,却又好像特别含蓄蕴藉。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发问:“你说陆慕纲哪方面不行?”
“那方面啊。”陈彻又喝了口酒,丝毫没在意陆慕纲凑得越来越近。
陆慕纲心中有了一大半的数了,却仍抱着侥幸心理想要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颜面:“哪方面?”
“哎,就那方面啊!”陈彻只觉得眼前这位兄弟十分不上路子,她视线往下瞟了瞟,又抬头瞟了瞟陆慕纲,很是无所谓的很是潇洒的重复,“就那方面。”
陆慕纲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必要在做这个正人君子柳下惠了,他抢下陈彻手中装着红酒的玻璃杯,一把把她拦腰抱起,面无表情三两步走回主卧,这回记得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
陈彻被摔到软软的床上,这一下摔得并不疼,却一下子把她摔得酒醒了大半。
她看着拉好窗帘开始拉自己衬衫领子,并且大步走向她,眼神很危险很有攻击性的男人,吓得一激灵:“干什么!”
“证明自己的能力。”陆慕纲不再面无表情,一下子把半坐起来的陈彻扑到床上,用实际行动堵住了她的嘴,并且极其熟练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陈彻被他亲的气喘吁吁,一把抓住他往下探去的手:“别!我相信你的能力!冷静!”
可是陆慕纲没法冷静了。
这下他要让陈彻彻底明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自己男人什么都可以说不行,但是那方面,千万不能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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