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乔瑛若立刻追问。
“我师妹。”
“师妹?哥哥何时有了师妹?”
乔绩干咳了一声,:“我之前还未入太学时在明知书院读书,师妹她是王夫子的女儿,与我同在书院读书,因王夫子是我的授业恩师,故而我称她一声师妹。”
听他完乔瑛若却问道:“女子也能在书院读书吗?”
“自是可以的。”乔绩完看出她心思浮动,想了想又道:“就是这世上难免有些沽名钓誉之徒,对女子进书院读书大加斥责,还有些糊涂不明事理的人家,认为女儿家进书院读书不成体统,亦或是认为有损女儿家名声,故而虽有却也只是寥寥数人。”
乔瑛若却不管什么寥寥数人,她听到乔绩能读书时,眼睛都要亮了,当即便掷地有声道:“我也要去。”
“不行,父亲肯定不会同意。”
乔瑛若哼唧了一声,不开心起来:“怪不得我见你这次回来戴了不一样的荷包,果然有猫腻,凭什么你就能在书院读书,还和师妹互生情!!愫,戴着她绣的荷包,我却不行连书院都不能进,哼,果然好不公平。”
乔绩被她得直羞得满面通红,忙叮嘱道:“不许告诉旁人。”
“好,绝对不。”乔瑛若满口答应道,完她眼珠子转了转,又问:“哥哥可同母亲了?”
“试探过,母亲似乎也不反对。”
“为何不明?”
乔绩却不愿意再同她下去,他今已经了太多,再下去连底儿都要兜不住了,便道:“这不是你该问的,快回去。”
见他这般,乔瑛若当即撇嘴不高兴了,可是乔绩已经把她送到地方,怕被她再问,连坐下喝杯茶都没有,急匆匆便走了。
碧玺还奇怪道:“大少爷怎么走得这样急?”
“谁知道,可能有事。”乔瑛若随口回了一句,坐在堂屋喝完了一杯茶后才进屋里要玛瑙和山竹给她拆头发换衣服。
出去玩了一,她这会儿早就犯困了,才刚换好衣服就迫不及待躺到床上睡了,见状玛瑙当即放轻了动作,一边又先让山竹出去,她留下来把妆匣收拾了。
第二日乔绩假期结束要回太学,乔瑛若下学后去送他,回来时在花园遇到了茶月,她手里拿着一摞纸包,不知装得什么东西,乔瑛若见了好奇,便随口问道:“这拿得什么?”
“回姑娘,是药。”茶月告诉她:“昨儿晚上二少爷不慎着了凉,今早起来便不舒服,太太让请了大夫,我拿药回去煎。”
“阿珝病了?严重吗?”乔瑛若还真不知道这事,闻言也有些紧张,怕别是什么大病,到时候就不好了。
茶月回道:“也不严重,大夫只要好好吃药,仔细将养几日便好了。”
乔瑛若稍稍放下心,又:“那我过去看看。”
只是不成想,她和茶月才没走多远,老太太身边的钏儿就先找来了,老太太那里闹脾气不肯吃饭,老人家想孙女了,要乔瑛若过去哄哄。
这样一来乔瑛若没法去了,就只能让茶月代她问好,她晚些再过去。
路上钏儿跟她了老太太那儿是怎么回事,原来又是二老爷惹得。起因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府里六少爷不知听了哪个碎嘴仆妇得一些不得体的话,对杨氏有了误解,今早请安时见着杨氏连声母亲也不喊。
本来杨氏也没计较,却不知怎么被二老爷知道了,就把六少爷的母亲吴姨娘斥责了一通,她不好好教儿子,只会碎嘴些歹毒的话。这事儿被六少爷知道了,反驳了他几句,估摸着是了些不好的话,就惹恼了二老爷,二老爷一气之下打了他一巴掌,还让人跪到院里,不跪满一个时辰不许起来。
这一来一回闹得老太太都知道了,她自然是不乐意六少爷跪,才六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做父亲的不好好管教,却还要罚他跪。
但二老爷那脾气,犟得跟头驴似的,老太太的话他听,但是心里就不当一回事。
老太太也跟他闹起来,怎么闹呢?不吃饭。
这下二老爷服了软,带着六少爷来给老太太请罪,可老太太气儿还没消,就算二老爷都跪那儿认错了,她还是不吃饭。
这下没法子,大老爷知道老太太最疼孙子孙女,可乔绩回太学了,乔纶和乔绅偏偏又一起出门了,只剩下乔瑛若和乔绎,就和三老爷商量了下,叫三太太把乔绎带来,叫钏儿去找乔瑛若,总之先把人叫来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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