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感情中两个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身边的人会出来叫嚣、谈判。
对前一晚缄默的闫鑫没有和葛珊珊再讨论任何,好像那晚只是一场梦,葛珊珊看到闫鑫离去后,自己闷到被窝里,她想好好地睡一觉,发发汗,感冒什么的快快褪去。
梦中,她走进了一个自然圣地,那是一个自然景区,四周山河俊美,一汪雾气蒸腾的水潭中坐着一尊与山同高的玻璃种玉观音佛像,底座出睡莲平铺在水面上,一片气定神闲。可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手上戴了三块手表,可没有一块是她自己的,她的手表不见了,无论身边人捡到什么样的,也不是自己丢失的那块带有水波纹表盘的简约手表,此刻她因丢失了自己心爱的手表,失而不得而心痛地醒来,微微张开的眼眸中,一个身影渐渐清晰。
“你怎么在这儿?”
“葛老师,你醒了。我弟弟去上班,他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
“哎呀,麻烦你了,姐姐。”
“别客气,我更适应你叫我苗苗妈。”
“耽误你时间了。”葛珊珊虚弱地和闫鑫他姐闫勤客套到。
“不耽误,我刚好想和你聊聊。”闫勤的嘴角露出一抹犀利的笑。
“聊什么呀?我今天状态也不好。”
“别怕,你听着就好。为了你们结婚,我们家已经做出了退让。我告诉你,之后我们家的付出不会那么多,你也不要有太高的期待,我结婚花了多钱,你们结婚就要花多少,就这个问题我已经和我父母说好了,多一分也不会给你们花的。”
闫勤的喋喋不休,葛珊珊很反感,她刻意咳了两声。这两声干咳反而成为闫勤的催化剂,她说的更加来劲。
“现在你们结婚光是收手势、婚庆都已经花了一部分了,酒席只剩下5w,多出部分你们家自己掏应该是可以的吧!”
“这什么意思?我第一次听说婚宴娘家人需要掏钱。”
“这是我们家的规矩。而且你虽然没有父亲,但是父亲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你父亲的朋友都要来,这可是一笔很大的花销。我父亲的官职受限,超过这个数是需要被请去喝茶的!”
葛珊珊心里的怒火已经冲上了头顶,她决定不再忍受,她要冲着闫勤的硬伤处“捅一下”。
“所以,当年你老公不辞而别是因为你的斤斤计较吗?”
“你!我不是来和你商量,我是来通知你的。而且我会记住你今天对我说的话。好好休息吧!”闫勤愤愤地离开,留下她只拉开一半的窗帘,光线只穿透一半缝隙进入屋子里,又温暖又憋屈。
葛珊珊起身,把整个窗帘拉开,阳光一泻而下,她单独琢磨着闫勤刚才的话,感慨这位姑子姐的难缠。转身,她走到开放式的厨房,从双开门的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雪碧,这是她在夏天的最喜爱的饮品了,她倒入玻璃杯中,滴入三两滴柠檬汁,然后举杯一口气喝下十口冰雪碧。透心凉的时候,她的内心似乎已经走了主意。
她默默地说:“对不起,是你先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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