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我要你还我什么人情呢?
谢我?说走就走,一点诚意都没有。
殿内着实无聊,但银环也无法到处乱跑,毕竟棠衣还在里头呢,到时候再抢先勾搭上月橘君,自己可就白费功夫了。
毕竟棠衣不要脸,比自己还能豁出去,谁晓得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银环摇摇头重新无奈地走进殿中,棠衣恰好舞毕,一身红羽衣,袅袅行礼,饶是银环,也不得不承认她生得美貌。
哼,再美也不过是与我平分秋色,比我好看那是绝无可能的。
棠衣见了银环匆匆下了台,一把将她抓住,气急败坏地说道,“银环你好不要脸,将我诓上台去跳舞,自己将月橘骗出去下手,真是好深的心思。”
银环甩开她的手,勾起唇角反问,“我何时诓你?舞是你自己要跳的,我可曾说过半句什么?你自己爱出风头,别往旁人头上扣屎盆子!”
“你!”
“你什么你!”银环朝月橘君扫了一眼,无谓地耸耸肩,“再说了男女情爱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难不成还要讲公平?
莫说是现在他与你没什么关系,我要做什么,不做什么,你管不着我。便是他与你在一处了,只要尚未婚配,我能令他移心于我,那也算是我的本事。”
棠衣一拍桌子,扬起头大声说道,“好!那就看看谁的本事大。一月为限,你我二人谁能拿下他,便算谁赢!”
银环轻蔑地看了棠衣一眼,“一月太长,半月足矣。”
棠衣抱臂浅笑,“若你输了,该当如何?”
“绝无此种可能。”银环甩了甩裙边,随意地坐下,一把抓过隔壁仙君桌上的酒壶悠悠喝着。
棠衣也坐下,玩弄着腕上的黑珍珠手链,嗤笑一声,“姐姐可知道自负与愚蠢的区别?”
“自然知道,”银环看也不看她,冷声道,“我是前者,你是后者。这便是我二人的区别。”
翻白眼都不足以表达棠衣此刻心中的无语,世上怎么会有银环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人?
棠衣气极反笑,“你可别忘了,上回是谁输了。”
银环凝神想了想,“上回?你说那个闷书生啊。我正好嫌他无趣,懒得理会,谁知道你有兴趣又不早说,不然姐姐我一早便送了你,何苦你为他费尽心神。”
棠衣暼她一眼,“输了便是输了,还不承认,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你现在若是认输,我便考虑一下将那奇奇怪怪的月橘君让给你。”
“让?”银环受不得激,“呵,老娘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字。”
棠衣见激将法奏效了,极力克制住上扬的嘴角,淡淡说道,“那便半月为限,你若输了,从此便要认我当姑姑。”
姑姑?
银环无语,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这小心眼的棠衣还记着呢。虽然自己也记仇,但至多也就记百年,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她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呢。
但也懒得与她纠缠,银环将壶中美酒一饮而尽,爽快地答应道,“就应了你,谁赢了,谁便做姑姑,输得那个还要当着灵宝山众人与灵九山众人行三叩大礼。”
“一言为定。”棠衣兴奋起来,她向来争强好胜,更莫说是与银环斗,光是想想银环输了叩首拜礼的场面就开心。
不过俗话说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撩汉和打仗也差不多,也需要将对手摸得清清楚楚。
棠衣不再浪费时间,聚精会神朝的地打量着对面月橘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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