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给自己的惩罚。”苏白淡然道。
“啊?”纸鸢费解。苏白悠然一笑:“所以,我不打算让王婆帮我彻底解毒,其实这个无妨的,过个一年半载,就好了,身体的不适,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之前的过错,时时刻刻的提醒我。”
“……”纸鸢心中有点异动,这是个怎么样的一个人,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自己的过错,为了记住自己的错,竟然还要折磨自己一年多之久不愿清毒。意志坚定如此,或许是自己偏见了,他是个不错的人?她很想问问是什么过错,让他至此,但是她没问出口,这个已经是隐私了。
“北境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纸鸢问了其他。
“一年四季,夏热冬寒,边城塞外,沙漠一片,两国两国交接,寸草不生。”苏白道。
“哇,我都能想象到那个场景了,肯定很好看,南境这面,四季如春,没有北境的寒也没有说出人口中的雪。”纸鸢羡慕的喃喃。
苏白看着她那憧憬的脸,说:“其实,山下很美,有流水的长街,形形色色的人们,天南地北的杂货,各地特色的小食,在那里,才是生活。”
“恩……每次听着阿林讲那些,我都想下山区一探究竟,山下的房子是什么样的,山下的街道,是什么模样,山下的人,他们说的是什么地方的方言,山下的美食,比起阿林做的如何……”纸鸢失落的说。
苏白眼底一闪皎洁的光亮:“那为何不走?”
纸鸢没有说话。
“该不会你相信你那个九哥哥说的山下都是坏人之类的吧。”苏白冷道。
纸鸢莞尔一笑,她低着头,用脚踢着前面的草。苏白看到这一幕,心紧了一下,就算是失忆了,她的习惯,还在。她,还是她。更纯粹的她。
“其实,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是被婆婆救下的,我从这片悬崖跌落,是婆婆给我了二次生命,我想,孝顺婆婆,她年龄大了……在这里,也很好,无忧无虑,而且,婆婆说我有后遗症,受不得寒气,所以,我常年披着这个披风。”纸鸢说,她没说自己失忆什么的,那些也没必要说,只是她不想离开这里而已。
苏白眼中寒光一闪:“你这披风,是经过药物处理的吧,满是药气。”
“恩,是婆婆给我做的调理体寒的药,每次洗的时候,都会用药水浸泡清洗。”纸鸢感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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