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九千岁.......”
王越看着成南即将要骑马走过司马门驰道的时候,成南率先出口。
“这是我和陛下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不止是司马门,只要是驰道,便只有天子才能走。
这是当今皇帝的专用车道,皇帝下面的大臣、百姓,甚至皇亲国戚都是没有权利走的。
秦汉时期最为流行,规定的宽度是五十步,两旁种有树。
而负责守护司马门的王越此刻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他最终选择了拔剑:
“此处只有陛下的车撵才能通行,千岁,你走错路了!”
“也好!”
成南勒住了马,平静的看着已经拔剑的王越:
“正好让我试试你的剑气,能不能入我的身!”
“那就得罪了!”
手中长剑,径直的朝着成南了刺了过去。
剑气崩出。
划破空间。
足可破金石。
然而成南不是金石!
他这次没有用拳,甚至还带了一把剑。
伸手,拔剑的瞬间。
也是一道剑气,划出。
生生的将王越的剑气劈成了两半,包括王越手中长剑。
受到剑气波动的震荡,王越倒地。
那道剑气直接穿过了他的皮肤,穿透了他的内府。
他试图动弹,却是一口鲜血吐在了司马门的地上。
“别乱动,尚能活!”
成南留下来一句话,骑着马,缓缓走过司马门,朝着大殿走去。
那马踏过了代表着皇权之限的驰道,踏上了皇权之威的台阶,踏进了皇权最顶尖的那座大殿。
望着坐在那九五之位上的汉灵帝。
他这一次没有害怕,他清楚自己所有的伪装,都瞒不过成南。甚至还有王越这一手.......
“这回信了吗?”
“果然差得很远!”
他们都是聪明人。
未央宫所有禁卫撤去,只余下了王越,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为了证明。
用未央宫第一剑来试着证明成南是否如传言那么厉害。
如今看来......
汉灵帝缓缓说道:“张让他们说得没错,我不应该得罪你!”
“你不是第一个想要杀我的皇帝。”
成南却一副很从容,甚至早已习以如常的姿态:
“比如你上一位,汉桓帝,他也是......虽然他在位的时候,极力表现的不想杀我,但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是按照他的指示来行事!对吗?”
汉灵帝刘宏回道:
“他制定了一个很周密的计划,为的就是将你铲除。”
“这不奇怪,但你做错了。”
成南道:“我刚回来,咱俩都不熟悉,你就准备了这么周密计划,好似这计划在我没有回来之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你有点着急了。”
“但再周密的计划,对你始终是无效的。”
汉灵帝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或者,你的修为到底到了什么境界?”
成南挠了挠腮帮:“让我想想啊!一拳败尽天下英豪,这是谁给我的风评来着?对了,是你老祖宗刘秀给的。”
“那年,他手底下二十云台大将一起上,可是都没打过我。”
“毕竟一个人强到翻手间就能改朝换代,换做那个皇帝都会忌惮的!尤其是刘邦......”
......
成南骑在马上,他的马一般都很从容。
“不过没关系,好歹你喊过我一声王叔!孩子,我依旧保护你坐稳皇位。我不会干涉你的朝政,后天,我就会出发去趟,西北......听说那里羌族又不老实了,我去帮你教训一下他们。”
成南扯开了话题。
汉灵帝不知道成南是否真的想要去西北,他若非是站在高高的皇位上,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人。
他扯了两下马缰绳,他座下那匹老马转过头开始往殿外走去:
“你要记着,我不会去干涉你的权力,你最好也别再干涉我的生活!这样......真的好傻!不是吗?”
“驾!”
一声喝,那马开始加速,朝着殿外飞奔而去。
只余下汉灵帝一人瘫坐在龙椅上,望着那远去的身影......
那是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天地。
毕竟他是天子,权力再怎么大也只是天子。
他看着桌子上那密密麻麻一卷遗诏。
里面都是汉桓帝留给他用来铲除成南的计划。
“你可真是天真啊!真的好傻!”
“哪里有天子试图去铲除天地的!”
他看向一旁的一盏取暖用的火炉,抓起遗诏,将它丢进了那火炉当中。
望着那火炉中缓缓烧毁的遗诏。
十常侍从后殿走出来......
站在了殿下。
“陛下......”
“寡人累了,把计划取消了吧。”
十常侍毫不犹豫的躬身一拜:
“陛下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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