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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对我们月旦评到底有意见,可以.......”
许子将全力的压着火,那成南也是颇不耐烦的解释道:
“我说得很清楚,你们月旦评挺好的,我对你们没有意见。只是你们真的没资格风评我......”
“哈哈哈!”
许子将大笑道:“那请问公子大名。”
成南也跟着笑:“成是非!专搞是非!”
“成是非?”
许子将自己在脑中回忆了一遍,再度提高音调,有意让在场所有人都听道:
“天下之大,奇人众多,成是非乃何许人物?恕许子将真心不知啊......”
话语言毕,引来众人跟着大笑,夹杂着:
“原来是无名之辈,也敢妄评!”
甚至连刚才还夸奖他的袁本初都在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此刻站在那里被人嘲笑的成南。
倒是曹孟德觉得他沉着于心,这般场景都能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
不过成南可不这么理解。
什么叫沉着,换俗一点讲,就是脸皮厚到一定程度,没脸没皮了呗。
像这般场景,成南已然不是第一次撞见。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成南从中学到的唯一一样东西就是——永远有人知错犯错,重蹈覆辙。
“这次您老人家打算怎么应对?”
不远处,依旧捂着嘴的左慈悄咪咪的问道。
成南回头看了一眼生怕惹上是非,极力和自己撇开关系的左慈,似乎想到了什么。
“《遁甲天书是不是在你身上?”
遁甲天书是出自《三国演义第六十回,当中曹操问左慈:“你会什么法术?”
左慈回答:“我常年在峨眉山修行,忽然有雷震碎石壁,露出‘天书三卷’,为《遁甲天书,分《天遁、《地遁、《人遁三卷。”
单演义并非历史,后人所知史书没有详细记载。
但亲眼目睹了历史了成南却知晓这一切。
左慈面露骇色:“遁甲天书乃是我师五年前出发前给我的,那时候你应该还在睡觉,怎么会......”
成南挥挥手制止他:“少说废话,你修行遁甲天书,时日不多,想必也就只掌握了疾行之术......”
从左慈刚才躲开自己那一两步的身法,成南方才由此判断。
这一边左慈听到成南的分析,心中只骂:老妖精,怎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成南对左慈说道:“去告诉那些小子,成是非回来了!”
通知几个人?
左慈看了看月旦评上此刻正对成南议论纷纷的群人,心中已然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确定?”
“当然。”
“是不是有点太大张旗鼓了,不像你之前低调的风格。”
“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忽然觉得换一种风格也挺好。”
“我这就去。”
“可还需要我给你名单。”
“你成是非之名,还需要用名单吗?”
左慈转身一瞬,身形如同化作了风,眨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等到群人惊讶这老者到底是何人?
成南再度开口,问台上许子将:
“先不说资格不资格,我问你,诗文对家事有何益处?对国事有何益处?对天下事又有何益处?”
此语,场面静然。
许子将原本还打算继续嘲讽这年少小子如何狂妄。
这三个问题扑过来,如同当头一棒。
他明白这般问题又岂是一介狂妄小子能问出来的?
好在他做文章多年,心中学识不算少,这般问题,在他思量半响之后,便有了回答:
“诗是一种文学艺术,也是一种文学魅力,更是文学中的精髓,可以阅读与欣赏或畅饮胸怀陶冶情操。”
成南又问:“除了这些呢?”
“阁下所言,无非是要证明诗歌于现实无实际意义!”
与成南一般立于台下的一名书生见着许子将还在思量,便率先说道:
“从实用角度讲,如果诗无用,那么乐理,书画皆是无用之物,凡艺术类皆是无用,只有吃的、穿的、住的、用的,方才实际。那对于存世之人而言,我等岂不是行尸走肉?与飞禽野兽又有何意?”
紧跟着又一名书生站了出来:
“诗经、采风者也。如屈原的楚辞,以一人的苦乐年华和哭笑酸辛传世。同时期,多为文章,要么一本正经的讨论问题,要么是就时事发表意见,或记录历史,反正都是给别人看的。只有诗歌,是唱给自己听的......”
“不仅如此,一篇好的诗文出世,不仅能传世于今,更能传世于后,影响后世子孙。”
“还有,这写诗词啊!还能......”
一语激起千层浪!
仿佛是刺激到了这些文人墨客的敏感神经,原本对成南指责,此刻皆成了对诗歌存世意义的证明。
古人的文娱生活比较少,对于文人而言,读一篇好的诗歌,便已经是极其悠闲的业余享受了。
所以,诗歌在他们心中的意义如何?
成南心里很清楚。
就如同现在......
他们说了一堆,成南却每一个能听入耳的。
他活了这么多年,见过能诗者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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