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说什么呢?妾身怎么会骗您?”郭雪莹心里一惊,忍着痛爬到君流风身边抓着他的衣摆,“殿下,妾身不会骗您的,您相信妾身,那只是一块玉佩,能证明什么?”
娄妄尘嗤笑着看着郭雪莹,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
君流风用脚尖抬起郭雪莹的下巴:“郭雪莹,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那块玉佩吗?”
“什么玉佩?妾身不记……”郭雪莹突然瞪大了眼睛,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郭雪莹,顶着我身份感觉如何?”娄雪音嘲笑着站回娄妄尘身边。
“雪音……对不起……”君流风看也不看郭雪莹,直直的走到娄雪音面前,却在三步远的地方被乌鸦拦住,“对不起雪音,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不知道她会骗我,我当初真的很想找到你,所以才会被骗。”
娄雪音连眼角都舍不得给君流风,她冷冷开口:“白记在哪儿?”
“白记……你的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吗?”君流风失控的怒吼着,眼睛里满是通红。
“呵,君流风,你知道吗?这里,原本只属于你一个人,可是呢?你不要,你把它扔在地上踩踏,害得它千疮百孔,伤痕累累,是白记将它拾起,是白记给它疗伤,是白记让它重新跳动,你不要的,你当做垃圾对待的东西,总会有别人喜欢。”娄雪音指着心脏悲伤不已,猛的吐出一口黑血。
娄妄尘大惊,连忙给娄雪音施针缓解。
“君流风,那个白记在哪儿?说!不然我便拆了你的皇子府!”娄妄尘愤怒着开口,她给娄雪音把了脉,娄雪音身上起码有十二种毒,三种温性,三种烈性,六种中性,十二种毒环环相扣却又互不干扰,安安静静的待在娄雪音的体内。
看着娄雪音痛苦的样子,君流风知道,自己伤透了她,于是便合上眼睛不再看她:“他在……地牢……”
门外班户听后一个闪身便去寻找地牢。
这时,管家进来了:“殿下,洛王殿下,镇北将军和小将军来了。”
不等君流风开口,门外便冲进了一抹人影,直直的冲向君流风。
“君流风!你这畜生!亏得你是我表哥!你若是我亲哥,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了!”来的正是陆离鸾,陆离鸾性子直,抓着君流风的领子就骂他。
琳儿已经将这五个月以来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大家,就是君黍离和陆浅浅现在也知道了。
“鸾儿。”君怀泽上前拉过陆离鸾,看向君流风摇了摇头,“六哥,这件事,你真的错了,错大了,父皇和母后非常生气。”
君流风点点头,随后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们。
“令主,少主,这人身负重伤,需要赶快医治。”班户扛着浑身血肉模糊的白记出现在屋子里,娄雪音一个激动,气又没喘的上来,吐了一口黑血后晕了过去。
娄妄尘连忙将娄雪音打横抱起准备离开,离开时背对着君流风冷声到:“君流风,你最好祈祷音儿和那男人没事,否则,我拆了你的六皇子府,取了你的项上人头。”
说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苏晚想了想,拎着愣在原地的郭雪莹跟了上去。
“令主,属下查到蓓荷和郭雪莹来往密切,最近几日的流言便是她们两人传出来的,而且少主体内的烈性毒也是她们俩下的。”一捻红内,娄妄尘正在替娄雪音解毒,两个时辰过去了,这才解了七种毒。
听了柳走的禀告,凤舞气急,走到跪在一旁郭雪莹面前,抽出腰间的鞭子就向她脸上招呼去。
“啊!”郭雪莹小产,身下还在不断出血,如今这一鞭子她根本就招不住了一下子疼的晕了过去。
“哼,乌鸦,给她找个医师过来随便弄一下,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苏晚撇撇嘴踢了踢晕死过去的郭雪莹。
凤舞将鞭子绕在手上,心中更是气恼,这蓓荷真是该死,之前骗自己说阿姐是贱人,现在又联合别人毒害阿姐的妹妹,这怎么能忍?
“阿姐,让我去找蓓荷好不好?我去把她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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