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开口了
“少夫人,许是您去过柴房但忘记了,又或许是让府里的猫猫狗狗叼了去”
雨烟站起来
“哦~被猫狗叼了去,那为什么我的钻不见了,而我刚才恰好又在街上看见了呢?”
“这……”
那丫鬟也没有话说了,雨烟在他们面前晃,用戒尺敲敲自己的肩
“我知道小偷在你们中间,我只对小偷说两句话,一:如果你自己站出来承认,我可以减轻处罚,只将你逐出府,并许你去向自由。二:若是不承认却又被我抓住了,那么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别看你少夫人我柔柔弱弱,可我杀起人来,可是连眼都不会眨一下的。敢偷本姑娘的东西,活腻了!”
众人不语……
“别不说话,承认多好,可以早点回家,还不用伺候人。”
众人不语……
“再不承认我可打人了,我可不想因为你一个人打了所有人。”
众人不语……
“还不站出来吗?”
眉头有痣的那个丫鬟瞟一眼雨烟,却不知道雨烟也在顶着她看。她倒吸一口凉气,装作很淡定。雨烟走到她面前,明知故问
“看我干什么?怎么,东西是你偷得?”
那丫鬟摇摇头不说话。雨烟心想(小丫头片子,看你能坚持多久。)
“既然你们谁都不愿意承认,那我只好动手咯!”
于是她走到第一个丫鬟的面前,看着她轻叹一口气
“把手伸出来”
那丫鬟慢慢的把手伸出来,戒尺“啪!”的一声打在她的手心,那丫鬟的面目狰狞又放松,手心迅速泛红,眼里有些许泪水。
“疼吗?”
“疼!”
“疼啊,怪我咯,要怪就怪那小偷不承认,因为她一个,连累你们一群人。等那小偷什么时候承认了,我就什么时候停手,我们就来看看,她坚持的了几个回合。”
“全部把手伸出来,伸平咯!”
众人把手伸出来。
“我打,你们不可以叫出声,要是让我听见声音了,可能会被打的更惨哦!”
说罢,雨烟攥好手里的戒尺,一个一个的挨着打过去,他们哭的梨花带雨,却不敢出声,几个回合下来,手被打的红肿。
“换另一只手!”
他们又换了另一只手。雨烟轻叹一口气
“贝耳,我手累了,你来打。”
然后把戒尺交给贝耳,自己坐在石凳上翘个二郎腿喝着茶,静静地看着贝耳打他们。许久之后,那丫鬟终于坚持不住了,跪下来哭着求雨烟,贝耳也停了手。
“少夫人求你别再打了,东西是奴婢偷的,也是奴婢拿去卖的,求求少夫人放过其他人吧。”
雨烟把茶放下,站起来满意的笑了,走近她,在她面前蹲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
“你终于肯承认了?憋了这么久,累不累啊!”
“少夫人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是奴婢?”
雨烟站起来
“是!”
“那你为什么不揭发我。”
“说出来多没意思啊!我不得看看能偷我东西的人到底有多大骨气嘛!”
“到底还是瞒不过你……”
“说到底你也是南宫府的人,南宫府最忌讳的就是偷东西,你不会不知道。今天我就给你个机会解释,说吧,偷我项链去卖想干什么?”
那丫鬟看看左右,没有说话。
“害羞?行吧,其他人先下去,贝耳,带他们去拿药。”
“是!”
“好了,现在没人了,说吧。”
那丫鬟战战兢兢,不停的抖。
“奴婢偷东西去卖是想要赚点小钱,给自己存点费用,那条项链我一直未见少夫人佩戴,本以为是少夫人已经不喜欢的东西,将它偷出来后本想一整条拿去卖的,但看到那颗钻就想着把它取下来,或许还珍贵些。于是就随手将那条项链丢在了柴房,没想到被您捡回来了。”
“不问自取这叫偷,南宫府的规矩你是不知道还是明知故犯?”
那丫鬟朝雨烟磕了一个很响的头
“少夫人,您把奴婢打死吧,反正奴婢无父无母,无兄无弟的,死了也好。”
雨烟想了一会儿,对她说:“起来吧,收拾你的东西,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南宫府的人。出去后,是死是活,皆是你的决定。”
她的头再从重重的磕在地上
“奴婢叩谢少夫人!”
她起身擦着眼泪,头上也已经红了。雨烟看着她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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