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诗和远方的向往和执念,大概要从大冰笔下的故事谈起。
高二本应该认真读书的时候,却在无意间看到了同学手里拿着的课外书,一本封面是个孩子的《好吗,好的》,起初还在想:“这个作者给书起的什么名儿?该不会是鸡汤文?”
于是在好奇心的作祟下,从同学那里借过来打算看看,自己从未想到这一看便会沉溺,爱上了作者,也爱上了书里的每一个有温度的故事。
嗯~真香。
在那个枯燥的高二高三,因为冰叔书里的故事,让我对未来充满希望和期待,曾因为他的经历幻想过赴远行,因他的不羁妄想过走江湖,因他的自由畅想过去流浪,也因他的故事苦想过人生。
高二很多个周五的深夜里,我一个人狂欢在书中的世界,独自沉思,傻笑,想象,流泪还有期待着未来。
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发现竟然这么快就看完了他的《他们最幸福》《乖,摸摸头》《阿弥陀佛么么哒》《好吗,好的》《我不》,一直沉浸在他的这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过着你想要的生活。”也用他的:“愿你以后的生活既能朝九晚五,也能浪迹天涯”来激励自己。
17年大冰带着《我不》来乌鲁木齐举办签售会,当时上高二的我念叨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自己还是以遗憾收了场,在微博里发了好长的文,现在回看起来,心底竟为自己有些自豪,因为那时对自己喜欢的人和事都还很勇敢和执着。
19年高考结束后不久,有一天去逛图书馆的时候看到了中国文学书架上陈列着冰叔的新书《小孩》,带着最初的欣喜看了大半天,买了两本带回家。
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有点傻,别人忙着复习刷题的时候,我沉迷于一个作家的书里,别人忙着追问老师问题的时候,我抓着我的女神化学老师给她讲冰叔书里的故事,把自己的书带过来强行让她阅读,却只觉得那是青春里的一段回忆,一种本该有的绚丽色彩,从不会在那份热爱上感到后悔。
决定离开小城回到市里的那个下午,我整理好了所有的行李,手里捧着大冰的《小孩》去了女神的家里,送她这本书作为告别,她当时是欣喜的,我也一直以为我喜欢的大冰和他的书,她也是喜欢的,然而今天我会去嘲笑当时的那个自己。
高中有个好朋友,我们曾约定毕业后我陪她去南京,她陪我去丽江,我们去西安,去大理,还要去大冰的小屋里“金樽对月,把酒当歌”,在小屋里听书里的人唱的民谣,指不定还会有一场让人猝不及防的艳遇,我们哈哈大笑。
可当那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之前的承诺好像变得都很轻浮,不过还是冰叔洒脱,他说:“每个人是每个人的过客,和谁都不可能比肩同行一辈子,再见就再见吧。”
因为喜欢冰叔,所以就有了疯狂的了解,因为喜欢故事,所以就对远方有了炽热的追求,就像因为追着雪,所以看见山,因为看见光,就勇敢做了梦。
记得姐姐曾给我发过一段她正在大冰的小屋里坐着的视频,仍然还是兴奋和狂热的,她在我特别想要去的地方里可以感受到远方城市的温度,这是多么近的距离啊。
上大一的冬天,在当当网预售的时候还是火速的买了《乖,摸摸头2.0》,用了几个晚上看完了整本书,带来的阅读感觉好像仍然如初般让人向往。
19年西安的签售会上,朋友正在现场,于是给我发来了视频,我在视频里看到了冰叔,也看到了很多个排着队等着签名的读者,我想她们的内心大概会和我的感受是相同的吧,我们都憧憬着书里生活,我们都惊叹着他们跌宕的人生。
19年的寒冬里,我收到了在天津上学的朋友寄来的快递,里面是他给我画的一张自画像和一本有着冰叔亲笔签名的《阿弥陀佛么么哒》,好像当时除了对冰叔的亲笔签名感到高兴之外,心底更多的温暖和感动来自于朋友。
后来的后来,真的就不去读冰叔的书了,倒也不是不喜欢了,只觉得自己理性了一点,认为书里的故事于我而言是个童话世界。
大概也因为在知乎看到了更多人对冰叔和书的定义,然而那些不知真假的说辞并不影响我内心对他的尊重,选择不再看他的书,也并不代表着去质疑和不喜欢他了,他还是他,是酒吧老板,是背包客,是说书人,是油画诗,是作家,也是民谣歌手。
前段时间有个不常联系的高中同学突然给我发了一条消息:“今晚大冰的小屋快手直播,记得去看呀!!!”
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已卸载了快手,但还是回了句:“好呀,一定看。”
最近有个朋友对我说:“最近他又出书啦《啊2.0》。”我打开微博,翻了好久才找到他,这才想起来当时为了关注他才下载的微博啊。
前天刷抖音,看到特别喜欢的房琪kiki和冰叔的同框视频,心里感叹到:岁月不饶人啊,冰叔的脸上已经有了中年男人该有的沧桑,怎么一段时间没有看到,突然觉得他有些老了呢。
借着这一点莫名其妙的感伤,看完了他六年来的微博,决定用热情再去捧读这本《啊2.0》,去体味那些不平凡的人生,我体会的是书里的故事,品味的是故事里无常,不管这些是真是假。
岁月带来皱纹、白发和肚腩,但或许带不走你我心里的那个风马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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