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傍晚时分的警察局内,有些冷冷清清,除去一楼接待大厅内一张张冰冷的办公桌,没有一个人影。
小翠有些焦急,双手不经的轻拍在冰冷的桌面上,“请问,有人吗?”小翠环顾着四周,迫切的想要得到有人的回应。
怎奈天意弄人,不论小翠怎样的呼唤,冰冷的警察局内只有一声声空旷的回音,并没有人听到小翠的呼唤出来。
安府内,昏睡如初的玲儿呼吸越发的沉重起来,安然担忧的坐在床前没有片刻的松懈,妻女依旧端坐在桌前,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同步发生的变故,静静地坐在屋内,眼神有些呆滞看着睡在床上的玲儿,不解其中内情。
已经昏沉入夜的街市中显的有些寂静,寒风不停的袭过街市中每一处角落,街市中没了白天的喧哗,残剩的只有点点孤寂,稀散的人流,脚步匆忙,安萱依旧穿梭在这孤寂的夜色中,身后尾随的两名家丁似乎有些受不了寒意,脸上早已突兀出了倦意,安萱却并没有察觉到二人细微的变化,依旧忙于寻找出逃的闫天林。
同济药店中亮着幽暗的烛光,方桌前药店掌柜周通,正一脸诡笑的站在桌前,双手成弓手捧酒杯,恭敬的敬着端坐在对面的男人。
烛光微弱的亮光让药店大厅内有些幽暗,这份幽暗笼罩在整个屋内,生添了几分神秘,周通对面的男人静静的端坐在桌前,未曾动作,后脑勺上那道深深的刀疤似乎讲诉着什么。
“闫大哥,你深夜突然来到我这里,还带着包袱,似乎不是来找我叙旧的。”药店掌柜周通笑语相问,言语间满是恭维之意。
“事情要败露了!”闫天林的话有些急促。
“败露?你说的是……”
“是……”周通听到了闫天林的话,有些激动。
“对,现在虽然还没有,不过我能感觉到,我们的事已经被人察觉了。”
“今天,就在刚刚不久,玲儿那丫头不知道为什么躺在了厨房里,而安萱小姐似乎也对我有所防备,想要将我困在府里。我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这才借着买菜便跑了出来。”闫天林诉说着自己的境遇。
“感觉?”
“你好糊涂啊!”周通突然大惊到。
“糊涂?”闫天林见周通的反应,有些不解。
“你只是自己怀疑就跑了出来,那不就是坐实了你脱不了干系吗?”周通说到。
“我们筹谋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人看破,再说了咱们那两位小姐与二夫人向来不合,就算怀疑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这里。”周通的冷静让闫天林有些犯迷糊。只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不停的点着头。
“那现在该怎么办,刚才二小姐明显是不让我出府,我察觉到了异样,这才跑了出来。”闫天林说到。
“二小姐,为何不让你出府?”周通有些不解。
“周老弟,你还不知道,我是个粗人,其中缘由我哪说的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说,我感觉到不对劲。”闫天林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只是凭借自己的感觉。
“容我想想。”周通起身斡旋于桌前,思绪着如何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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