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三郎挑眉,“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了?”
“柳淼淼动作挺快,前脚刚得知怀了身孕,后脚就进了九皇子府为妾。只是有了方才那大皇子与九皇子说的一番话,如今别说是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了,就连小命是否能保住都不一定。”不度撇嘴,眼神扫向那面墙,似乎是在透过那墙落在大皇子身上,眼里全是厌恶的神色,“他那番话,就是故意的。”
“皇权斗争,本就如此。”玉三郎垂眸,淡淡说到,“他会如此说,并不意外。你且放心,柳淼淼暂时还有用,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不度挑眉,“你们玩权斗的,是不是都觉得女人活该就是枚棋子?”
玉三郎也挑了挑眉,很是义正言辞的回到:“别用你们这个词,我和他们可不一样。再说了,入局的都是棋子,哪分男女。”
“……”好有道理。不度撇过头去,不想再与他继续探讨这个问题。
厅内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刘勇憋不住气,闷声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大皇子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句,他将那折扇往手心一敲,白玉扇骨透着莹润的光泽,映得他的手也十分白皙纤长,“哦?那刘副将军可知道你的近卫长去了哪儿?”
“早几日就告了假回乡,至于去了哪儿,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刘勇耷拉着脸,阴阳怪气的答到,“这军队人这么多,难道每一个人告假,我都得派人去将他的下落查个一清二楚?大皇子,我可没你这么闲。”
大皇子也不气,依旧笑得很是和气的道:“刘副将军,本王知道你军中事务繁忙,还刚死了爹,所以呢就帮你留心了一下。只是这一查,我才发现,原来你那日在阳春阁认的爹,正是那失踪的近卫长。想必你的近卫长泉下有知,忽然多了你这么个儿子,也会含笑九泉的。”
不度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强压着笑意低声说了句:“这大皇子,说话也太损了,这刘勇肯定沉不住气要闹事。”
玉三郎唇角轻挑,“他也就面上看着文雅。”
不度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与他似乎很熟。”
“打过几次交道,不算太熟。”玉三郎抬了抬下巴,“继续听,别说话。”
不度撇撇嘴,刘勇果然是闹了起来,那把大嗓门就算隔着墙,也震得不度的耳朵微微作响。
刘勇双眸瞪得通红,怒吼到:“你胡说什么?!别以为你是皇子,我就怕了你,你方才说的话我可记住了,明日我就要到圣上面前问问,我阿爹苦守西疆十多年,就是这般让你们随意侮辱的?!”
大皇子依旧面不改色,“刘副将军,你别着急呀,本王也就是就事论事。要去见圣上也可以,那我们就当着圣上的面好好说说,那夜去了柳淼淼房里的明明就是你的近卫长,你为何要说是刘将军?还有第二日柳淼淼发现了死尸,为何你非得要她改口,与你一起咬定那死掉的近卫长,就是刘将军?还有,你假借搜查刺客之名,在东都城内各坊设关卡要找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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