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霖更加的迷糊了。怎么又跟猪有关,这母猪还不能吃。
“不能,我们人吃的都是公猪。母猪成长时间久,身上的毒素,对人体不好,并且太老粗糙不好吃。我们都养公猪,只有个别的家才养母猪。”
宁霖是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和这个中毒有什么关系呢?”
王维松再次笑起来,“小孩拉不出屎来,大人们一般到有母猪家里去要一点猪屎,给孩子吃,准能拉出屎来。”
“猪屎?”
宁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能。那也太恶心了。骗人的。”
眉头散开,睫毛也不在闪了,张嘴牙齿咧了下,作了一个恶心样。
“真的。这是老人们传下来的土方。”
王维松收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没骗你,虽然我爸是土医生,但也给我用过这个法子。”
扑哧,宁霖没忍住莞尔一笑,不可思议地用手指指着王维松“你——”
拖长了声音,
“吃过猪屎?”
王维松一下胀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单肩挂起背篓,弯身拿起锄头,转过身直径往前走去。
边走边继续说道:“我爸为这个事狠狠地揍了我一顿。后来才知道,这个吃多了,会死人......这个坡漫山都是,所以就叫马桑坡。”
宁霖跟在身后还在默默地偷笑,赶紧把那马桑树扔掉,生怕中毒了。
绕着这个土坎路快走到菜地尽头,这已经到了马桑坡鱼头的半山腰。
宁霖眼尖又瞧见到了菜地靠山坡不远处三笼茂盛的藤状植物,绿叶中挂满了许多似樱桃但小好几号的红色果子在阳光下晶亮,一笼搭在柏树上慵懒地垂掉着象嵌着的红珠帘由宽到细低垂着快触到菜地,两笼相距不远铺在杂草上,象洒满了星星点点的红色小珠子。
还没等她来得急问那是什么。
王维松已加快了步子,穿进菜地,边走边说:“
你找个阴凉处休息,不要动。”
只见王维松把背篓取下放在菜地与坡底间的排水沟,几个大跨步轻松敏捷地登上山坡,靠进一笼铺在杂草上满天星点的红珠子,找了一个较平的地方站稳,才转过身来。
见宁霖已经坐在靠菜地的边沿土坎杂草上,双脚放在菜地里仰头望着自己。身后高大的皂角树茂盛的叶子象把巨伞撑着,挡着烈日。
这才转回身,用那锄头几钩几钩,把那些带着红果子的藤蔓全部给弄断,随后只见一根根藤蔓挂着红果子带着绿叶被那锄头抛下坡底,有的半截挂在坡上的杂草上。
接着,开始挖那笼只剩下藤桩的根。
宁霖有些无聊地从身边扯了根狗尾巴草,拿在手上摆玩。
小脑瓜却想着昨日救火的事,叹息李新明家真可怜......
一会儿又想着上学的事,不知道考得怎么样......
一会儿想到只留了一张条,回家后爸妈会怎样对待自己......
一会儿又想着好友这么小就没了妈妈......
小脑袋就跟飞鸟东窜西撞没个方向歇不下来。
那王维松顶着烈日足足挖了一个时辰,满头是汗,白色大背心后背早被渗透。
这时,脚下已经露出一个大坑,滴着汗珠的双手从那坑里拔出一根手臂粗褐色带着须状的根出来,这根竟足有一米多长,根上有明显伤痕露出米白色嫩肉。
他把那根扔下去,便几步跳下坡来,用锄头钩起红果子藤蔓放进背篓里,再把那粗壮的根横压在满满冒出背篓的植物上。
王维松背上背篓,便叫上宁霖往回走。
宁霖走在王维松身后,只见背篓外垂掉着几束藤,那果子微透红黄色,很像熟透了的樱桃,但只有小手指尖大小。
筷子般粗的绿藤上每隔一小段长有几颗肉白色小小的倒钩刺,深绿色叶子成椭圆型或者尾宽头细尖,大小不一,最大的只有半手掌大,叶子沿边有不易察觉的毛刺。
有一片绿叶上竟爬着一只黑黑小虫子。
“这个就是要摘的药吗?这个果子可以吃麻?”
宁霖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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