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淓毓看了一眼漱泉,说道:“对不住,下人造次了”。那叫漱泉的小厮脸色涨红,低头肃立一旁。
“呵呵,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他挺有个性!”邬阑不在意,转而又道:“哦对了,曹公子这是从哪里来的?”
“在下从京城来,在南方有些生意来往,故得在这里停留一些时候”,曹淓毓笑着回道,停顿片刻又说道:“看来以后得经常麻烦邬当家了”。
“哦?”邬阑不解。
曹淓毓微微笑道:“身边没个善厨的,厨娘也还没从京城过来,那可不得麻烦邬当家了?”
“嗨~,小意思,吃还不简单?曹公子想吃什么只管让人来说,保管没有你吃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邬阑手一挥,大剌剌地道:“这邻里间不就是互相帮助嘛?”
“在下自是相信姑娘地手艺,到此也有些时日了,这抚莱阁生意红火,那可是亲眼所见啊”。
“嘿嘿,都是托邻里乡亲地福,还好吧”,邬阑咧开嘴笑了笑:“哦对了,这猫没有麻烦你们吧,最近老是找不到它,原来是跑到你这里来了。”
“倒是没有,这小东西挺温顺的”,曹淓毓说道。这猫仿佛知道在说它,本来蜷在邬阑脚边,这时也抬起头喵喵叫了两声,仿佛很不满似的。
邬阑伸手提了起猫大爷,嘴里叨叨着:“你这臭弟弟,成天就知道到处跑,不晓得我们担心吗?”说着还挥挥手作势要打它。
猫大爷叫的更欢了,声音里还充满委屈。曹淓毓瞧着她与猫互动嬉戏,心下觉着有趣,不禁嘴角轻轻上扬,目光也不知不觉柔和许多。
站在水榭外不远处的老风和阿雷彼此相互看了一眼,心里诧异至极。今儿主子和往日迥然不同,完全是两个人,平日里主子哪有这样笑过,今儿都不知第几回了?
他两在一旁打着眉眼官司,旁边树上还躺着一人呢,这人才吃完刚抢来的小蛋糕,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他睨眼瞧着树下两人,嗤笑一声:“你俩见不得主子心情好啊?”他说的声音并不大,却让人听得十分清楚。
阿雷抬头一看,原来是这罪魁祸首,刚抢篮子就没抢过他。他忿忿然说道:“你小子歹毒,主子说留给我四人的点心全给你抢了去……”
“嗤切~,主子那还一个呢,有本事你去要了来啊!”
“好你个阿闪,你且等着……”
几人打打闹闹地没完,而这边邬阑跟曹淓毓聊的正开心,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下。邬阑瞧瞧天,一拍脑袋才想起还有事没做:“哎呀呀~,光吹牛了,都忘了还得准备赏花宴的东西呢”,邬阑懊恼地说道。
“邬当家也要去赏花宴?”曹淓毓问道。
“嗯那!不过我是邀请去献厨艺的,可不是去参加宴会的”,邬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怎么曹公子要去参加?”
曹淓毓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邬阑嘿嘿笑道:“那感情好,说不定可以尝尝我的手艺呢”。
“就是篮子里那种点心吗?”曹淓毓脸上露出笑容:“一定能尝到的”。
……
邬阑抱着猫道别,自去忙她的事去了。而她走后,老风几人围到曹淓毓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曹淓毓皱眉,声音冷冽道:“怎么?有什么事?”
几人连忙退后半步,只留老风在主子跟前,老风无奈只得说道:“主子今儿好像不一样啊?”
曹淓毓双眼一眯,眼里闪过危险的光:“看来平时待你几个太好了,如今是越发放肆了”。
众人缩缩脖子,低头不敢发声,曹淓毓继续说道:“漱泉,你今儿可知错?”
漱泉低头呐呐:“小的知错,请主子责罚”。
“去荃叔那,自去领罚”,说完便一甩袖子转身离开,留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漱泉哭丧着脸,脚底磨磨蹭蹭地去了荃叔那里领罚。
回到书房,曹淓毓拿起还放在桌上的翻糖蛋糕瞧了瞧,又摸摸下巴,心想今天好想真的有点不一样?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