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不管啥事,只要是她的事,你就快说吧!”郭景旺也焦急地催问。
木金花看了看郭景旺,支支吾吾的说:“我说的这事吧其实金枝也知道。”
木金枝匆匆咽下嘴里的肉,用手背擦了擦油光光的嘴:“啥事啊姐?”
“就是……”
木金花张了张嘴,还是没法说出口,木金贵可是木二丫的亲堂哥,就算当年还小,可做出的事却是天理难容的,这事她还真的没脸说出来。
因此上,面对着众人的逼问,木金花的思绪却是神奇地打了个弯,想到了另外一个角度上
木二丫,小时候被自己欺负的吭都不敢吭,后来运气好,爹没死又回来了还当了官,她家就发了。现在更有本事了,当了皇上不说,还被大兴的皇上看中了,两个人之间还有了一个孩子。
一想到江闻煜那非凡的品貌,她心里的嫉妒就如同那铺天盖地的海浪汹涌而至。凭什么,那个她从小欺负大的贱货是哪来的福气,竟然和这样的男人之间发生过那种事!
她扭头看看秦福生,这张以往把自己迷的晕乎乎的相貌现在再拿来和江闻煜一比,就如同黄金美玉旁边扔着的一块土坷垃,不禁撇了撇嘴。
要不,等自己再见到大兴皇帝的时候,就把木二丫的这事悄悄的告诉他?对!先让他对木二丫生厌,然后,然后,自己再主动一点,说不定,说不定还能……她脸红心跳地想着那个场面,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
“就是什么?”木金枝瞪着眼睛问,打断了木金花的畅想。也难怪她想不起来,那时她还小,时间久远,她早把这事给忘了。
“就是咱们欺负她的事了,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咱们欺负她的事多了去了,谁知道你说的哪一件,还是丑事的。”木金枝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你想起了就说呗,还卖什么关子。”
小王氏看看那个又看看这个,最后看着木金花:“就是,这咱们都是自己人,她木二丫一个外人,她的丑事,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哎呀娘!这事你就别管了,那件事……”
“几位爷,你们还要酒吗?”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把全神贯注地听木金花说话的众人吓了一跳,他们回过头来才看到是那俩小厮站在门口,其中一个的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
“你们来干什么,出去!”木金富首先斥道,刚才说的话他听到没有啊?
“呵呵,这不是我们大人怕各位爷守灵辛苦,让人又送了一壶好酒过来,小的们接了酒就着急忙慌地给几位爷送来了。”
“嗯,放那儿,你们下去吧。”只要没听见他们刚才说的话就行,
“是!是!”两人放下了酒,点头哈腰地出去了,到了门口,忽然又回过身来说,“几位爷,这酒可是极品的君莫笑,想当年,大兴的皇帝以十两银子一斤从我们大容皇帝的手里买走,转手就卖了一百两银子一斤……”
“一斤就卖一百两银子?你骗鬼呢?这么贵,难不成是天上的仙酒?”秦福生眼珠子盯着那壶酒,咽着口水说。
不止他,房间里的所有人都不信,什么嘛,以前他们又不是没喝过县城里最贵的酒。那也不过几十文钱一斤,后来上了船喝的酒就更好了,他们猜测过,估计最少一斤一百文,可是这个价值一百两那可就……
“您还真的说对了,这酒和仙酒也差不多。”看着他们的样子,那两人心中冷笑。嘴里却说:“几位爷要是喝不完,可否给小人们留一点?让我们也喝一口?”
“去去去!”木金富摆摆手,不耐烦地说,“你们两个不过是俩下人,安心办你们的差事就行了,还喝什么酒?”
“是是是,小的们知道,要不,小的们就在门外伺候着,几位爷有事就叫一声?”
“不用你们伺候着了,你们先去休息,待会儿再来……”郭景旺正在心里暗骂木金枝,这么重要的事咋不记得了,真是像猪一样!看这俩人还在絮叨,就想发火。
“那哪成呢?小的们办不好差事方大人会打小的板子的。”
屋子里别的人都急着想听木金花还没说出来的秘密,秦福生却不着急了。不说就不说吧,看木金花吞吞吐吐的,脸颊红红,双眼迷离,十来年的夫妻了,不用说他也看出来,这定是一件极香艳的事。
既然不好在人前说,那就等没人的时候自己再单独问木金花,两口子之间,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所以,他回头对那俩人说:“那你们就在门口等着吧,我们要是喝着不对口味了就给你们多留点。”
“是,谢谢几位爷了!”那俩人笑嘻嘻的,退了出去。
故乡明月照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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