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机锋,不过还是听话的往后退了退,腾出了场地。
若仅仅是说个话我当然不用担心,可这一家子就是见利忘义的无耻之徒,江闻煜心机深沉,今天突然对这些人这么上心,定是有所图谋!若是他利用这些人从中使个坏啥的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何将军,这是我大容的臣民,你家皇上也该知道为他们避嫌吧?”
“亲戚间问候一声,还用避什么嫌?”何耀祖还在东拉西扯,想着赶紧瞅个时机把人带走。
站在人群中间的那一家子一看闹成了这种场面,也有点害怕了,他们哆哩哆嗦地挤成一堆,这下可算是把这一边的人得罪死了,要是让木二丫知道,会不会被她给打死?
一想到木安可当年的凶悍,他们更害怕了,不行,现在不能再跟他们走了。那么,大兴这边就是仅剩的救命稻草了,得牢牢地抓住,说什么都不能松手。
木金贵眼珠子转了转,对不远处的方历说:“你……还是别拦着我们的好,你要是再,再拦着,我就要喊出一,一件事,一件木二丫,当年的丑事……”
他的声音不太高,但足以让站在一起的这些人听见了。
方历唰地看过去,木金贵吓了一跳,他又往何耀祖身后躲了躲:“我,我可不是吓唬你,这事都是真的,我要是这么一嗓子吆喝出来,可别怪我,都是你逼的。”说到后来,胆子就大了一点,说话也不再那么结巴了。
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方历瞪着木金贵,眼里像是要迸射出两把刀子来!他们当年曾经那么欺负过表妹一家,要说有没有什么更恶劣的欺辱手段……不,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冒这个险。
张福海不知道木二丫是谁,何耀祖却是知道的,当年一处行军打仗时,他听有时候木峰叫木安可就是叫二丫的。这个人,是木安可的堂兄,他莫不是真掌握有木安可什么隐秘的事?
眼下情况对自己这方有利!虽然感觉上像是吞了苍蝇一般,何耀祖还是趁机说道:“方大人,我们皇上真的只是想和老人家说说家常话,你要是真的不放心的话,来来来!咱们一同前往。”
方历犹豫再三,但一看到木金贵一脸跃跃欲试的猥琐样,就又觉得怒火中烧!这个人既然有恃无恐敢当众喊出这种话来,那他定是掌握有什么不利于表妹的事,这么说来,这人无论如何是留不得了……
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在这种情形下,宁可错杀,也不能再任由你继续活下去了,木金贵,你是在自找死路!
他点点头道:“好!我和你们一起去!”
“这就对了,小的们,走了!”何耀祖喊了一声,又对方历笑道,“方大人,请!”
方历回头对木锤说:“你先带人回船上去,把所有的人都约束好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人……”这事闹大了,木锤觉得心里紧张不已,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木全这个始作俑者。
“不用担心!”
方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跟着何耀祖他们走了。
“咱们的人,都回咱们的船上去!”木锤对还在发愣的人喊道,根本不理会过来套近乎的木全。
吓唬成功了,木金贵兴奋不已。这么说这样还挺有用?那么以后你木二丫要是好好的,那件事我就不再说。可要是你敢怠慢了我们,我就把那事说的人人都知道,大不了把我自己除外,就说是我那几个表哥干的,看到时候谁丢脸!
后悔呀!以前在七里坡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呢?让她猖狂了那么些年,若是早用这个把柄去要挟她,说不定她早就把自己这一家子接过来过上了好日子,而且说不定自己用这个把柄已经得到了更多好处。
失算呀!
不过不要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打定了主意,他得意洋洋,对看过来的一家人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低声道:“先上船先上船,这事以后再告诉你们。”
故乡明月照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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