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夜只理智的回答,萧宇尘又问她不理智的回答是什么?
“那就更简单了!”夜只没好气地道:“我生你的气了,需要时间消气!”
“合情合理。”萧宇尘道:“我还以为……你的理由里会有司命呢。”
“他对我来和你一样重要,但显然跟你想的不是一回事。我早过,就算我要嫁他,他都不带同意的,他可比你更了解我呢。”夜只有些不耐烦了,“好了,快睡吧,我都困了。”
萧宇尘不再话。
躺在萧宇尘的身边,夜只发挥了她没心没肺的本质,没过多久就去见周公了,还毫无睡相地把半个身子都搭在了萧宇尘的身上。
萧宇尘本能地抖了一下,立马就想把夜只掀出去,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翻了个身,萧宇尘面向夜只,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微弱月光看着她的脸,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一种很奇妙的安心感在他心间弥漫的同时,对她的排斥感也越发的强烈。
萧宇尘很清楚,这种排斥感并非出自于他思考的结论,而是一种他无法掌控的力量,是一种被夜只称之为本能的反应,让他觉得有些烦躁,无法再平心静气下去。
萧宇尘从来都是个理智的人,在他现在的记忆里,他不曾失去过理智,但在他缺失的记忆里,自己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从别饶口中,他听他曾为了夜只忤逆过自己的师父,力排众议非她不娶,容忍了许多他认为自己绝不会容忍她做的事情……
这许多许多事听下来,比起现在萧宇尘对夜只的好奇,他更好奇原来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对夜只时会变得那么不像自己,他很想知道自己在想起一切后,还会不会变回那个不像自己的自己。
夜只温热的呼吸轻扑在他的唇间,鬼使神差的,萧宇尘就顺着它吻了过去。
闪电般地,他又离开了,留恋地抚摸了下自己的唇,翻身下了床。
夜只翻了个身,继续死猪般地睡着。
第二夜只醒来时,萧宇尘他们居然已经跟雪浪、噬月把该办的事都办完了,黑蚀、白蚀和夜魄暂时留在了狼族,夜只还不等话,就被萧宇尘直接带走启程回了水境。
路上,夜只看着一直不话的萧宇尘奇怪道:“你今很怪啊。”
萧宇尘略有点心虚地反问:“哪怪?”
夜只仔细看了看,“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昨晚跟我睡一张床,你紧张的睡不着觉啊?”
“你觉得呢?”
夜只想了想,“有可能,你这么警戒我,跟自己敌人呆在一起能睡好才怪哩,所以嘛,昨晚你让我去四哥那住多好,你气色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差了。”
萧宇尘好似随口般地道:“是你昨晚睡相太差才害我睡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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