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大白熊他们居然干这么麻烦的事,宁可被曦欺骗去改变什么极地的气候,也不直接带着族人迁出这个地方。
人还真是不一样,在这点上,夜只的想法是只要人保住了,家园什么的多少次都可以重建狐族就更看得开了,只要人在,到哪都是家,所以才能如此决绝地舍弃了这个世界。
其实,大白熊他们要是真的非这个地方不可,也不必急在一时,先暂居到别的地方,把族人先保住,然后再慢慢对这个地方进行改造也可以啊。
就像前世那个世界把沙漠变绿洲的壮举,徐徐图之才能顺应自然,曦那种一下改变的方法,听着就很假好不好。
就算是真的,生物对自然是需要适应和过度期的,突然改变自然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恶劣影响,甚至可能导致很多生物的大灭绝,这也是曦那个可怕计划夜只必须阻止的原因之一。
当初三圣激发灵气没有造成环境的大影响,是因为灵气本身就存在于这个世界,只是由隐性变成了显性而已,与曦要让能量从这个世界消失本质上是完全不同的,造成的后果也是无法估量的可怕。
夜只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然后就开始从各种角度给大胖熊分析如果曦的是真的,那这个改变发展下去的后果有多可怕。
夜只还从来没这么认真、有条理且细致地跟谁分析过事,以前身边的人根本不用细,有些人一点就透,有些人只要稍一解释就够,可夜只今把嗓子都喊疼了,大胖熊也是只来了一句:“听不懂,也不信!”
白还在旁边很风凉地道:“我早了,他们很蠢,这不是骂人,而是非常客观的评价,他们比普通动物强点的地方就是会几句人话,这个死胖子之所以能当族人,就是他的智商在他们族里是最高的,然而,也就这熊样而已。”
夜只头更疼了,萧宇尘很有眼力件地就上来帮她揉太阳穴,并提议道:“不然我强行破开,保留你一个饶实力怎么样?”
“我降到上神阶了,万一不行怎么办?”夜只不容拒绝地道:“实在不行就我和白来,你必须保存实力,早知道就……算了。”
白抱怨地接话道:“早知道就该让魂主大人跟咱们一起,河神尊和不死森罗俩神尊,你还让魂主跟着,明显分配不均嘛!”
“你懂个屁!”夜只脱口而出:“我是不得不给司命找事做,若让他有机会跟在我身边,那才叫危险呢!让他跟在师父和不死森罗身边,我还能放心些。”
白懵逼道:“魂主是内奸?”
“你才是内奸呢!”夜只轻啧一声,“你也是个白!”
萧宇尘愣怔了一瞬,随后竟用自责的语气道:“是我误会你了,之前不该责怪你。”
夜只摇了摇头,“大叔你的也没错,我之前做的的确不妥,可升平的事……除了他,我还能靠谁?明知道会损他修为,我还是只能让他去做,还假装自己毫不在乎,你我都无情成这样了,他怎么还那么死心眼啊?”
萧宇尘也微微叹了口气。
夜只一想起这事,就感觉心里面又堵又酸,“好像我毁了他一样,好难受。”
萧宇尘揉了揉夜只的头,安慰道:“用你们的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有人把爱而不得当苦,有人却毫不在乎,你不要用你的感情观来衡量司命,你觉得他苦未必就是真的苦,也许人家还乐在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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