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左右瞧瞧,一指不远处小帐子,“那我们就到你帐子里吧,让乌塔给我们守着,别让人进去就成了。”
两人携手走进帐子,里面空荡荡的,原本守着帐子的乌塔早已不知去向,想来是耐不住外面的热闹,又见扶罗迟迟不归,偷偷溜出去玩了。
阿史那嗤地一声笑:“扶罗,你也太好性子了,由着这些丫头胡闹,在我那边,可没有人敢如此。”
“只要大事上不出岔子,小事上不必如此计较,”扶罗不以为意,拉着阿史那坐下来,“实在不行,我来伺候姐姐就是。”
扶罗起身去给阿史那取奶茶,却听身后阿史那幽幽地问道:“大周和乌弋的亲事,可定下来了?”
扶罗大惊失色,身子一个趔趄,双手一抖,手中的奶茶险些拿捏不住,摔在毛毡毯上。
“阿史那姐姐,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对吗?”阿史那嘲讽地一笑,“看来单于倒真的是好严的嘴巴,自己儿子的婚事,连儿女都蒙在鼓里。”
扶罗听她话中有话,忙挨着她身子坐下,把手中的奶茶递给她,讨好地笑着,“好姐姐,那你能跟我说说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都很奇怪?”阿史那沉默了一瞬,苦笑着反问扶罗。
扶罗重重地点头,所有的事一桩接一桩,都是赶着时辰来的,彼此衔接得完美无瑕,犹如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拨弄着。
“你离开乌弋半年,不知道这段日子里,东离部俟斤素古延拼命拉拢其他三部族俟斤,妄图今年能被推举为乌弋单于,取而代之你父亲。”
是了,应该就是这样的,所有的一切都讲得通了。
阿史那深深看了一眼扶罗,她脸上并无多少惊讶,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良久以来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一样如释重负。
“扶罗,你已经猜到了,是吗?”
“嗯。”
“你是怎么猜到的?”
“首先,是父王今晚突然应允了你跟哥哥的婚事,”扶罗歪着头想了想,似乎在琢磨该怎么说才不伤阿史那的心,“这三年来,我明里暗里跟父王说过好多次,可父王兴许是太忙了,一直也没上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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