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惊呼一声跑过去,围着儿子手足无措地打了几个转:“胜利,咱们还是去医院吧?你听妈的话,咱去医院行不行?”
张胜利摇了摇头,指指冰箱,张母跑过去,手忙脚乱地取了冰袋出来,张胜利接过来敷上。
血慢慢地止住了,张母已经是泪流满面,她颤抖着手收拾了沾满鲜血的纸巾,回来坐在儿子身边,擦干净眼泪低声道:“儿子,咱去医院住着好不好,不定这些日子过去,又有办法治你的病呢?”
张胜利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沮丧:“妈,不可能的,我不想去医院,看见那些病人,我就觉得自己快死了。”
“那咱不去了,儿子,你别再那个字,你舅在国外想办法,一定能治好你的病!”张母着,门铃又响了起来,两人这才想起来这回事,张母擦擦眼泪,过去打开了门。
喻兰川看到的就是张母红肿的眼睛,他礼貌地明了来意,张母堆出一脸笑,连声让他进来。
喻兰川的来访让张胜利心情好了不少,他张罗着给喻兰川倒茶,拿水果,张母担心儿子削水果伤了手,急急地接了过来。
看着两个年轻人聊起来,儿子似乎也高兴了些,张母又是心酸又是高兴。
心酸的是儿子的同学已经开始实习,而自家儿子却只能在家里躺着,高心是,还有同学记着他,来探望他,不定能让儿子情绪好一些。
两人聊了一会儿同学的近况,张胜利的神色渐渐地就黯淡下来了。
喻兰川知道他心里难受,便岔开话题,张母也急忙安慰他:“没事的,等咱在国外找到好药,治好了再上班也不迟。”
张胜利摇头,喻兰川在跟前,他没表现出颓丧的样子,硬是挤出笑容:“妈你就别骗我了,我问过医生了,这个病国外也没办法治,没事,我能看得开。”
看不开又如何,年纪轻轻的得了这个病,看开看不开都是个死。
张母不再话,她自然也是咨询过的,知道国外也没有好办法,只能抱着一线希望等着。
现在的情况,没有有效控制病情的药物,就只能是等死了。
一片沉默中,喻兰川话了:“阿姨,胜利,其实我有个同学,她所在的实验室研制出了一种新药,据对这种病有疗效。”
像沉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张母和张胜利眼里同时闪出了光亮,张母一把抓住喻兰川的手,一迭连声地问:“你同学在哪里,在国还是哪个国家?有没有办法把药带回来?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到后来,中年女饶声音已经哽咽了,她扭过头去,用手掌擦着眼泪。
“阿姨您别着急,”喻兰川递给她一块纸巾,转向张胜利:“胜利,其实你知道的,我的就是田橙,她的教授所在的实验室研究出了新药。”
张母一听更急了:“儿子,田橙是谁,你也认识她?她是国外哪所学校的?”
张胜利眼里的光亮黯淡下来,他勉强笑了笑,对张母:“妈您别一惊一乍的,田橙是京大的高材生。”
平时起京大的高材生,那是自带光环,可面对国际公认的绝症,别京大的高材生,就算是京大的教授,也未必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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