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些仪表端庄,衣着考究的名媛贵妇们,我素面朝天,披头散发的样子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鸡立鹤群”。可是为了保住我的工作,我必须忽略那些仙鹤们异样的眼神,然后像个疯子一样冲到总台。
“请,请问,江,江澜集团的懂事长……”
在我还没喊出江羽臣三个字的时候,我就看到一排身着黑色西服的男男女女,神色慌张得从我身边走过,忽然我从他们嘴里听到两个字——江总。
我看着前台的小姐甜甜的笑着伸出她的右手掌心向上,确定这个江总就是江羽臣,于是我飞扑过去,揪住他们当中一个人胳膊,仿若见到了救世主,“你好,我是《魅》杂志的,我有一份很重要的方案要亲自交给江总。”
那个男的像中了电一样,一跳二尺高,“哎呦,是谁啊?!不知道人家早晨刚烫的西服啊!”
我吓得赶紧松开手,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么东西,或者说是类人形的什么东西。
那男的转过脸,惨白着一张比白骨精还要惨白的脸,尖尖的鼻梁上支着一副黑框眼镜,翘着兰花指揪展他的西服袖子,然后扭曲着脸打量了我一番,“你说你是《魅》杂志的?”
“是,是是,那个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文件要亲自交给江总,他……”
“哦,那个芭比打电话是说要派助理来送文件的,怎么你们席总编的助理都忙得脱不开身了,要你这个茶水间的打杂小妹来跑腿啊?你们也太过份了吧……”他垂着眼皮女里女气的口音里带着无限的嫌弃。
“那个对不起,打断一下,我就是席总编的助理。”我底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这个麻杆妖物呆呆得看着我,嘴巴一点一点得长成一个大大的圆,鼻梁上的眼镜也十分配和下滑了两个厘米,“嗑,嗑。”他轻咳两声,翘起兰花指推了一下眼镜,“席尘FAIR掉那么多助理,我还以为这次会是什么出类拔萃的精英呢,再这样下去,对《魅》的品味我们都要提出质疑喽。”
那个“喽”字的尾音被他拖得又长又嗲,就像一只刚掏完下水道的手伸进了我的喉咙里一样,直让我想吐,我咬了咬牙,“我想如果贵公司真的对《魅》表示怀疑的话,发表最后否决意见的也应该是江总,所以我们还是先请江总看一下这份方案。”
“哼,江总现在不在这里,听说被一个急着赶死的疯子弄得追了尾,现在这世道,什么人都能上街乱咬人,你想见他就等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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