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梳向无御投手抱拳恭敬道:“帝尊对我侄的换宏大量,纸梳在此替他爹娘谢过帝尊了。”
“师兄严重了,现无旁人无需这般见外,师兄还是唤回我无御便好。”无御随和淡笑着说,看向与籽白玩闹的血痕再次浅笑道:“而且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也没做什么。”
一旁的血痕和籽白满脸惊讶,想不到听到如此大惊天动地的秘密,更想不到帝尊和纸梳还是师兄弟。
“这…不可吧,毕竟如今你已是受众生跪拜的大帝了,该有的礼数纸梳觉得还是要的。”纸梳对上无御一脸为难的样子,虽说以前是同出师门,可如今已不是往日前那个可以随便打闹的师弟了,他如今可是掌管六界的大帝,岂能儿戏。
无御从座上走向纸梳面前,淡笑道:“不管如何说。无御依旧是师兄的小师弟,师兄依旧是无御的师兄,这是无法改变的。自幻祖帝身陷混沌后,你我亦有几千年了未见了,师兄是去了何处?为何我的手镯感知不到师兄的气息。”
纸梳笑笑叹了口气道:“是啊,自从幻祖帝混沌后,我便去了人界,隐世了,隐藏自身灵力,自然你也就无法感知到我。”
“怪不得最近一段时间才有所感知到气息,我便猜到是师兄。”无御行走两步摇了摇头,再次感叹道:“想当初幻祖帝赠与我们几个师兄弟每人一个手镯,我当时还抱怨说太娘气,不愿意带,后来才知这是我们唯一可以感知到对方的存在的神器。”说到最后无御忍不住笑了笑。
籽白与血痕在一旁竟出奇的乖巧,不吵不闹的认认真真听两位前辈诉说陈年往事。
“呵呵,不单单是你不愿意带,就连我亦不大喜欢,毕竟我是大师兄不得不以身作则啊!”纸梳摇头笑道,想起些什么。再次问道:“洛溪可还好?”
“洛溪在溪华殿没日没夜的研究他的琴艺呢。”无御无奈淡言道。
“这洛溪怎么还是一个样啊!”纸梳浅笑感叹说着,再次道。“对了,我在人界酿了好几坛上乘的桂花酿,改天有空带上洛溪来看望看望我这个老人家。”
“好,师兄可要留住了。说不定过不久就要去讨你的桂花酿了。想来还是师兄无拘无束来的让人羡慕啊。”无御感叹说道。
“呵呵,师弟说笑了。”
“真的,如若可以,我多想效仿师兄隐居山林,过着平凡的生活。”
“好了,别说我了吧,师兄这次有事拜托你。”纸梳有些难以切齿说。
“师兄不妨直说。”无御浅笑道
纸梳依然感到难以开口,尴尬说道:“是这样的,这一次之所以让我来接痕儿也是我大哥托我来的。这小子天生爱闯祸,他爹娘也管不住,他们的意思呢就是想留痕儿在天界磨练磨练他贪玩的性子,日后接管妖界也好些。以那小子现在的脾性唯有师弟你有这个能力管住这小子了,我也管不住啊。我哥也是知道我是你师兄,定然不好拒绝我,这不,就托我来了。”纸梳笑着说完,脸上露出不自然。
未等无御回答,站在一旁聆听的血痕懵了,他以为自己幻听了,傻愣问道:“叔,您刚才说把我留在天界?”
纸梳显然对血痕打断自己的对话很不高兴,沉声道:“是的。”
“哼…我不愿意。”血痕面带一丝生气道。
虽说叔和面前这个所谓的帝尊是师兄弟,自己也称呼他一声师叔,有个如此威风八面的师叔确实很有面子,可这天界规矩甚多,想出去还出不了,这不是折磨他吗?打死都不愿意留在这破天界的!
“胡闹,你师叔还不一定答应管你呢!”纸梳甩手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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