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闪过这些念头,包忆文脸上依旧是略带无奈的讨好笑容,跟苏凝保证她绝对哪里都不去,就乖乖坐着上课。
“滴。”许是看时间实在来不及,司机摁了一下车铃。
从小小姐背着书包出来,小姐就一直叮嘱到现在,这都半个小时过去了。
真的不能再拖了哇!
听到车铃声,苏凝赶紧拉住包忆文,又叮嘱几句,才放她上车。
内容无非是一些“注意安全”、“别跟周围的人说太多话”、“保护自己”之类的。
车慢慢远去,包忆文坐在车上,放下书包,回头看了看自己老妈,
老妈一脸担忧关心的望着车子的方向。
包忆文心头一暖。
真的,有人将自己时刻放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还是自己的亲人最好了,包忆文想,其他人都要小心。
括弧,此处的亲人仅指老妈。那个她要称为“爸爸”的人,根本配不上当她的亲人。
还有,小心周围的人……
包忆文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如果她没记错,当时第一个喝饮料的人,是月月。
难道真的是月月害自己?可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呢?
包忆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在看谁谁是狗的胡乱思维中,很快车就到了学校。
由于之前苏凝拖了包忆文很长时间,导致她刚下车就打起了上课铃。
包忆文两条小短腿甩的飞起,终于是赶在上课铃结束前进了教室。
月月看着旁边气喘如牛的包忆文,终于按捺不住问她:
“阿文,你怎么这么迟才到教室,前段时间你没来,是身体不舒服还是什么?怎么都没联系我呀?”
月月的心里很慌张,那天她安排的人全都不见了,十几天过去,连个人影都没了。
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是,包忆文被下药是她安排的。她的一个好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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