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来来回回的往乌蓬船上搬着小桌子,红泥炉子,酒,杯子,茶壶,鼎罐,筷子和碗,等我把盛鱼的钵端上的时候,炉子上酒都烫热了。
见晚晚还不来,老头儿急得两手直敲竹筷,道“小丫头,你在干什么呀?还不来?”
“来了,来了,我去菜地里摘了几个嫩黄瓜,饭后吃”只见木晚晚拿着个装黄瓜的土碗往这里赶。
晚晚上来后,老头儿就对我说道“你这小丫头来盛饭,我把船往湖心划划”,说着就去划船去了。
夕阳西下,红日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此时湖中央飘着一艘乌篷船,船里人影两,三。
乌篷船里,老头儿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边吃边“嗯(四声)”,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吃完了还颇有见地的评价道“鱼肉软滑细嫩,入味三分,麻辣酸辛,恰到好处,稍微有一点点咸,但并非坏处,就着白米饭,特下饭”,说着从手里土碗扒拉了一口米饭。
然后又夹了一片莴笋放进嘴里,吃了又评价道“鱼汤的味道被充分吸收进莴笋里,配合莴笋原味,嚼起来微脆可口,甚好,甚好!”老头儿高兴得直捋胡须。
“对了,我的酒还没喝呢”说着老头儿从炉子上拿下温好的酒,小心翼翼地倒了三杯,中间倒洒了点在桌面,他还用嘴给舔干净,可见他多宝贝这酒。
“来,来,你们来尝尝我这酒”递给我们两个一人一杯
我接过酒杯,小抿一口,砸吧砸吧嘴,入口清香,而后甘洌醇厚,确实很好喝。
老头儿吃口肉就口酒,边吃边说道“现在这道菜才算十分,刚才顶多九分,这滋味给我神仙做我都不换”
“怎么样?好喝吧,我就这小壶了,就不再给你们两小丫头了”
“这酒为什么这么好喝?”我问道
“御酒当然好喝了”老头儿道
“你哪来的御酒?”木晚晚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老头儿喝口酒后笑呵呵道
“你们两个小丫头怎么称呼呀?”
“我叫初尘”
“我叫晚晚”
“晚丫头的厨艺真是好啊!可惜…”
晚晚“可惜什么?”
老头儿清咳两声道“可惜你们不能多呆”
晚晚道“那有什么?我们在这里多玩两天就是了”
晚晚回头对我说道“初尘姐姐,我们就在这里多呆些时候,好不好?”
我扶额想道,你都答应人老人家了,我还能怎样。
饭后,我跟晚晚在船头,边噘着清脆可口的小黄瓜,边欣赏着夕阳。老头儿则还在喝酒,喝酒的人吃饭总是慢悠悠的。只见他喝得脸颊通红,还老爱自言自语。
于是,我和晚晚就在老头家住下。
第二天,我去把乌篷船还了,顺便把客栈退了,行李拿来这边。
下午看我们俩无聊,老头叫了隔壁小孩—虎子,让他带着我们去逮野鸭子。
芦苇荡里,三个头上带着芦苇花环,面上都是泥巴的身影正埋伏在芦苇里,两大一小,他们一点点接近野鸭子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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