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伴臣原是明苍王时期的禁军将军,其骁勇,曾经在战场上以一敌百,疯狂起来的样子就如野兽一般。
曾经见识过尭国凌威王恐怖招式的玹羽,现在又感受到另一种不同形式的威力,但都同样给人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
“太弱了!太弱了!”
晋伴臣双眼紧紧盯着玹羽,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如果你真是先王的孩子,就不应该只有这种实力。
先王的强大是我晋伴臣一直所憧憬的,而现在的你,连先王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每次看到你,都会贬损先王在老夫心中的形象,老夫真恨不得你赶快消失!”
晋伴臣着,加重手中力道。玹羽皱了下眉头,但还是接住了这股冲他而来的怒火。
“你那个弄权专政的母后,为了自己独揽大权,把先王时期的忠臣杀的杀、贬的贬,不断培植自己的势力。
老夫也被从禁军将军的位子上拽了下来,塞进了御史台,一个和老夫不论是能力还是经历都不相符的地方。
不过,也托了你母后这种位不对能、才不尽用的安排,才能让老夫有机会参与到各个官员的监察之郑”
看到晋伴臣脸上的微妙变化,玹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怒道:“你们就是靠这种方法,拉拢人脉结党营私的吗?”
“不这么做,不管是老夫还是丞相,不知道要被太后杀死过多少次了!”
带着怨恨的力量压下来,让玹羽的身体更加塌陷下去。
宫中太后、丞相不和的传言,自打玹羽进宫就开始听。但通过他的观察,并未觉得有多大问题。至少面上,大家还能和和气气地话,商议政事。
一直到这场突然而至的政变发生,玹羽还不愿意相信,丞相就这么反了。
而现在他才知道,反的人是如簇厌恶自己、憎恨太后。就如匡兴所言,如果自己不去做什么,一定会被太后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想到这儿,玹羽的心突然“咯噔”一下,那个一直藏在心中的疑问,再次浮出水面。
“是不是连禁军里的人,都被你们收买了?”
“陛下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吗?就是因为太后太过自信,以为重用的人都会死心塌地忠于她,才会造成今的局面。”
着,晋伴臣微微眯起了眼,死死盯着玹羽,“难道陛下现在还信任暄大将军吗?如果没有他,丞相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掌握留守在高翅城的禁军。
虽他什么也未做,但知道了不去制止就更可怕了。”
“那么,去年在宫中要刺杀本王的,也是你们做的了?”
玹羽的眼神发出了怒火。
“陛下知道的太晚了,要是那时乖乖被杀死,也不会有如今的这场政变。陛下不是讨厌看到流血吗?那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为了陛下而死了。”
着,晋伴臣轻蔑地笑了一下,“那时候,本想把那五洲洲侯也一并解决掉。但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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