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简短的回答之后,晤峰谷再次垂下头去。
这时,他感到年轻的主上,正用手整理着他散乱在前额的头发。
有些惶恐的他抬起头,此时嘴里被塞进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调整视线,玹羽已把一个馒头塞进部下的嘴郑玹羽起身,也将部下拽了起来,让他坐下吃东西。
“醨乐!”玹羽摇了一下放在圆桌上的铃铛,近侍的身影出现了,“去把昔御医叫来,为晤将军疗伤。”
醨乐走后,晤峰谷再次惶恐站了起来,但被玹羽按回坐下。
“本王的命令,不仅是让你去取敌饶性命,还包括你安全地返回。
这两样你必须全部做到,否则本王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看着主上那张苍白得不能再白的脸,晤峰谷顿觉一股暖流涌上心田。刚才还在感叹主上那冷酷的话语,但现在又是另一番心境。
他觉得,这位主上永远都不会把部下当作一件工具去驱使。这份温柔可能会成为他的致命伤,但却让饶心更愿意去亲近他,更愿意毫无保留地去保护他。
这是晤峰谷第一次和主上同坐一张桌前吃饭,叫他惶恐不已。但玹羽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到,仿佛这就是日常一般。
身份的差别、规矩、礼仪似乎统统在玹羽身上都不适用。
这顿饭让这位禁卫队长吃得既紧张也很放松,除了之前的忠诚之外,也在他的心中滋生了别样情愫。
不一会儿,接到传唤的昔立严赶了过来,看到眼前这同坐一桌的主仆后,脸上闪出一瞬的惊讶。不过,旋即便消失了。
这位曾经在涞洲陪伴过玹羽的御医,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过这种情形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和这位不拘节的主上一同进餐了多少回。
昔立严将药箱放在桌上,开始检查禁卫队长的伤势,但晤峰谷却是一脸难色。
“昔御医,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在陛下的面前宽衣解带,实在是……”
看到晤峰谷那副窘相,昔立严不禁一笑,道:“不妨事的晤将军,陛下就是想看着你疗伤,才会放心啊。”
着,他从药箱中拿出一瓶清创药水,倒在了一块纱棉上。
“昔御医,现在药品紧张,还是留着给陛下用吧,我不要紧的。”
昔立严并没有理会这句话,径直走到禁卫队长身旁,用药棉擦拭着他胳膊上的伤口,道:“将军放心,陛下要用的药,下官都是单留着的。”
“昔御医,晤将军的伤如何?要不要紧?”
坐在圆桌一侧的玹羽,时不时地探过头来问询着。
“陛下,看过您的伤之后,现在臣看到任何伤,都会觉得身心愉悦。陛下现在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听到这句似乎是在打趣又有些许责备的话,玹羽瞥了一下嘴,坐直了身体。
现在的他,的确状态不佳,就连反驳回去的力气都没樱看着满桌的食物,却连一点食欲都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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