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被当众指责,一张老脸未免有些挂不住,想要说道一二,看清肖故眼中的沉沉,到底闭上了嘴。
肖故不是多话之人,一连提及两个伤身,可想有多在意那人的身子。
同样,肖故也不是个多事的人。
虽管理着书院的事情,但夫子们如何同学生相处,他是从来不理会的,今儿个却是一改常态,将被夫子惩罚的学生送进了屋里。
只怕,只怕真如传言,同那位他维护的学生关系不一般。
这样的出风头,或许就是在昭告什么
这下,不仅老夫子的神情变了,屋中除却乐初与肖故两个当事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
“老师继续,学生先告辞了。”肖故朝着老夫子拱拱手,语气淡淡的说。
等得老夫子点头,直接迈步走了。
整间屋子出奇的静,直到下课,依旧静得出奇。
乐初四下看看,冲韩离耳语道,“肖故究竟做了什么,怎么所有人都那么怕他?”
韩离动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不是不想说,也不是不能说,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问肖故做过什么,其实严格说起来,肖故当真是什么也没做过。
肖夫子啊,瘦瘦的,弱弱的,来汨山书院那么久,从没动手打过人,就连骂人都是平静的。
可是,肖夫子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他只需要一个冷冷的眼神,只需要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哂笑,就能让人手脚冰凉,心中发颤
“肖故哪儿有那么可怕!”乐初不屑的撇撇嘴角。
除却偶尔说上一两句让人似懂非懂的话,肖故还是很好相处的嘛。
这不是,答应了要护着她,真就护着她了。
不明白这么言而有信的人,他们怎么都不喜欢。
韩离无言以对。
在肖故那儿受到的待遇不一样,心里的感觉当然不一样。
要是让乐初去感受感受肖故的“平易近人”,乐初也许就不会这么以为了。
乐初舔舔嘴角,“肖夫子待我真的很特别?”
韩离点头。
是的,很特别,很,特别。
乐初觉着大事不妙。一回头,果然看到了永善公主不善的眼神。
乐初指天发誓,“我和肖夫子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算瞎了眼把她看做是断袖,肖故那谪仙似的人物也不可能是啊。
他们俩也不般配的。
当然,后面的话,借十个胆子乐初也不敢说出来。
永善公主冷嗤,“你倒是想得美。”
那模样,好像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样。
乐初不服气,她也不差,肖故是人中龙凤,她也是出类拔萃好吗?捧高肖故可以,别将她踩在了脚底下。
真要是论起来,谁喜欢谁不一定,谁高攀谁也不一定。
韩离轻轻拽了一把乐初的衣袖,“大哥,别说。”
乐初摊手,她什么都没说,就是单纯的想想而已。
话说回来,要想拆散永善公主和肖故,还有一个好办法要是肖故成了断袖,也许事儿就成了呢。
乐初摸一摸下巴,认真的考虑起这个脑子一热想出来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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