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应当一天来一次?”
永善公主很怀疑乐初的用意。
要么,乐初就是不了解她和肖故之间的关系,不知道肖故压根儿就不愿意和她接触。
要么,乐初就是明知道肖故不待见她,故意给她使绊子,看她的笑话呢。
众所周知,要不是因为她是公主,背后有皇帝撑腰,生性冷淡如肖故,岂会给她见面的机会?
临云城那么多喜欢肖故的女子,可是一个都没捞着好的
乐初巴掌一拍,“所以说啊,公主,那么多女子都被拒绝了,恰恰是老天爷给你的机会呀!你想想,旁人都不争取,你拼了命的往前,结果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你抱得美人美男归啊。大家挤破头都抢,鹿死谁手花落谁家未可知,您孤军奋战,夫子只属于你啊。”
乐初的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声情并茂的,说得永善公主动了心。
这道理很简单,永善公主本就喜欢肖故喜欢得不得了,缺的就是别人的一份鼓励,乐初投其所好,永善公主还能不顺着杆子往上爬?
明知已经将永善公主说动了,乐初故意叹息,“唉,是在下唐突了,公主当做没听到就是。”
与其巴巴的说服别人,不如等着别人巴巴的讨好自己。
与永善公主这样处在万人之上的尊贵之人打交道,必须得摆出自己的姿态。
得是永善公主公主求她,而不是她求永善公主。
乐初深信,自己的心理战术不会太差。
看人除却肖故肖大冰山,她自认还是看得挺准。
这不,永善公主到底藏不住心事,耐不住的问了,“你可知,他不喜欢别人打扰。我要是天天儿的来,他必然生厌。”
乐初装作不明白,“您来书院,就只能是来找肖夫子的?就不能是来求学的?”
汨山书院声名远扬,本就喜欢诗词歌赋的公主殿下想来学习一二,有什么奇怪的吗?
“可他”
永善公主有些犹豫。
肖故行事果断,多数时间都不会给人留脸面。
分明不喜欢她,她又不识趣儿的往前凑,万一,万一惹得肖故更不高兴可如何是好?
她的这一分特殊,仰仗的不过是皇室一族的身份罢了,论起其他,她同临云城千千万万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区别。
“如果公主觉得进来书院念书的理由说服不了众人在下是说,如果非要是为谁进来的,书院众多学子,总有一两个是优秀的。”
乐初清清嗓子,不“在意”道,“譬如韩公子,分明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却被人欺负,换做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出面帮衬的。”
乐初这话说得有意思。
一来么,夸一夸她的小狐狸,让永善公主晓得,她的小狐狸不是没用的人,足够配得上公主。
二来么,是给永善公主提供个人选。
不是吹牛的,放眼汨山书院,真没有比韩离更适合的人了。
如此这般优秀的人被欺负侮辱,依照永善公主的性情,出面帮衬帮衬很正常。
永善公主的关注点却是放在了别处。
“韩公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吗?”
乐初摇头。
看来,永善公主也不了解韩离啊。
凭那不俗的谈吐,韩离也不是池中之物。
还有,今儿早上韩离送了她一副墨宝,说是随手写写,贵在真心,让她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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