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在上!祭天祈福!佑我云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孟黄粱哼哼两声,唾骂道:“呸!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自己!”
听着祭坛之上又噼里啪啦念着一堆的皇帝,众人摇头只道昏庸。
“开始!”
皇帝按照舒春生安排的祭天流程,下令先扔下一个孩子打头阵。
他扫过着一个个被托起的孩子,见一个个皆是死气沉沉毫无生气,有些不满,心下有气间却突然瞟见一个气色红润的孩子直接坐了起来,还不停挥动着手拍打托盘冲着他笑。
皇帝顿时喜笑颜开,尚还有些兴奋地指着这孩子道:“就他了!”
奴隶举着托盘跪着向前,在接受皇帝用所谓神水为孩子点悟间感受到自己头顶的孩子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而自己的视野里,竟有一滴滴水痕滴落到地上……
原来竟是这孩子将尿撒到皇帝脸上了!
妁川心中大道:逾嶙牛批!
众人嗤笑出声,皇帝顿时手足无措。
自己何曾受过如此大辱!?
无措之间转身就去拔身后侍卫的剑。
而舒春生在一旁也丝毫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只见皇帝一剑劈下,逾嶙瞬间躲开翻下了托盘,剑直直砍到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奴隶的脑袋上!
场面开始一度失控,禁卫军维持着秩序不许人乱跑,而祭坛之上的皇帝已经是毫无理智面红耳赤,见这么滴点大的孩子还活蹦乱跳,心道见鬼又拔剑砍去。
逾嶙轻快躲过奴仆侍卫的追赶,施法欲变回真身,使灵间却猛然发现自己竟驱使不了灵力施不了法!
“操!”
逾嶙心中大道不好,想着定是舒春生刚刚让皇帝在他脑门上点的神水有问题,一时封了他的灵穴,让他不能变回真身!
舒春生心中不屑,早就准备好对付他们的法子,这才拦下示意皇帝把其他孩子往鼎里扔。
皇帝明白,吩咐着赶紧给孩子点悟灵水,众人明白,赶紧手忙脚乱去沾灵水。
妁川见状心下着急欲冲上去。
而这时远处轰轰隆隆声音响起,近了便只见拦住祭坛下百姓的禁卫军被踢倒在其散开的空地之上。
不明带着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其余禁卫军见状也不顾四下逃散的百姓全部去拦不明一行人。
“太子殿下!”有人大吼。
“太子殿下来救我们了!”
“哈?”孟黄粱弓着腰一手许浒一手妁川准备开溜,还不忘吐槽道:“这串了吧?怎么就救他们了?”
被拉到街边的妁川顾不得回复她,只道让她们先走便甩开了她的手往祭坛上冲。
祭坛之上,有些许狼狈的皇帝还不忘护住舒春生,自己则也在一众禁卫军的护卫下指着不明唾骂:“逆子!你也要学你大哥不成!?”
不明面无表情,只道:“父皇,儿臣只要舒春生。”
“大胆!”皇帝气愤着:“你定要让朕气死不成?”
“你还不配。”
闻言皇帝气得呕血,平日里那边听话的儿子现在居然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只全身颤抖着吼道:“杀了他!杀了他!”
见禁卫军听令就拿着剑向不明冲去,又见其无暇顾及自己,一旁的舒春生赶紧趁着混乱抓起托盘中的孩子往鼎里扔。
有些胆大的奴仆见状也有样学样扯住孩子就欲往鼎里扔。
在祭坛下寻逾嶙的妁川见状赶紧施法驱灵打到其中一个奴仆的手上迫使其放手。
“啊!”
奴仆被打到后不禁叫出声来,正用自己束逮袋收魂的舒春生发现端倪,偏头就见妁川,随即便直直冲向她!
妁川见状迅速一偏身,让舒春生扑了空,心中大道他果然灵力大损,于是指尖聚灵向他打去。
此刻的舒春生已经意识到自己眼下吃亏,想着对方毕竟是冥灵,其基础灵法再弱此刻的他也是万万抵不住的,于是转身欲跑。
“不明!”妁川吼道。
被禁卫军围住的不明闻言一跃而起,手中利剑被其一扔,刺向舒春生。
舒春生也明显料到,再次挥袖施灵挡回。
妁川心中知晓他灵力快要耗尽,定会用全部之力最后再搏一搏,于是施法从后面攻击,舒春生被打得扑倒在地,转头愕然看着妁川。
不明见状欲过来抓他,却不料被禁卫军一剑刺过来,侧身挡间便听见轰隆隆地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顷刻之间便被围住,四周更是聚来拉剑开弓的禁卫军蓄势待发。
“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皇帝早已经躲到了禁卫军身后,也顾不得还未逃散的百姓和不知死活的舒春生,只是这重复着“杀了他”。
打斗声愈加激烈,不明已经是被掩在禁卫军的围攻中。
妁川猛地回头,料想他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心中还是觉得先解决舒春生较好,于是赶紧拿出珩杏花大手笔拿来的异生袋,对着舒春生施法念咒。
舒春生下意识用手挡住那股灵力光亮,却迟迟未感到有所异常,只听见突然冲出一个声音:“我杀了你!”
“竹琅!”
妁川大吼,赶紧收袋,却慌忙得控制不住悬在半空中的异生袋。
而拿着剑快要刺到舒春生喉咙的竹琅便被身后异生袋中一股引力直接吸了过去,收进了异生袋!
舒春生见状心下只道天助我也,呵呵蔑笑间使出最后一股精元灵力直接让魂魄出了窍,随后消失不见!
妁川看着地上已经是鼓鼓囊囊的异生袋,以及舒春生被反噬得肉身焦化成灰,无语到自己一巴掌拍到脑门上表示没眼看。
身边依旧是激烈打斗的声音,婴孩形态的逾嶙不知从哪里爬过来,用他的小手一把抓起异生袋,随即侧身一滚。
几支剑羽嵌入刚刚逾嶙所在之处,妁川赶紧一把抓起地上的逾嶙,冲出了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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