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明这么说妁川才安下心,点点头间也不顾什么直接把头埋他怀里去,把鼻涕眼泪擦到他身上。
……
太子府内。
“我要不要喝点什么药啊什么的?”妁川坐在床榻之上,眼巴巴看着不明问。
不明坐在一旁,想着她喝药这场景多多少少有些奇怪,道:“你们冥灵生病都喝药吗?”
“我们冥灵一般不生病的。”
“……”
“不过灵体会生病啊!”
“可是你的灵体没有生病,只是因为魂魄未正位而已。”
听不明这么说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妁川表示那就休息一下再说,随后又用手扯了扯他宽大的衣袖,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还未等不明回答,便听见门外侍卫的询问声:“太子殿下,太子妃请见。”
不明抬头看了一眼明显愣住的妁川,只应让其进来。
随后便见面容姣好的太子妃梳着高髻钗着步摇锦衣上璎珞玉石玎珰细响慢慢步步生莲般走进来。
待按规矩行过礼后,太子妃开口,全然当没看见妁川这个坐在她夫君床榻上的女人,只道:“殿下,祭天大典的时日定下了。”
“嗯?太子府是无人了?竟劳烦太子妃。”
不明看了一眼跟着太子妃进来的宫人,神情冷意之下更是吓得一行人纷纷跪下,想着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太子殿下,是苏嬷同妾说的,她言自己分不开身,便告知妾。”太子妃声音很是软糯,听得妁川都忍不住想抱住她摸摸她的头。
不明听太子妃这般说便也不计较了,询问完日期后便让其带着宫人下去。
待人皆离去后,妁川一手拍到他肩膀上,道:“可以啊,都有妃了。”
“我是太子,得……传宗接代的。宋洝一事儿归根结底不也是因为他未娶妻生子吗?”
“那……你们有没有夫妻之实?”
见妁川一脸期待,不明半眯着眼看她,见她被盯得有些不着头脑,道:“你看他们,见我如豺狼虎豹般,若蓉更是胆怯,我怎么动她?”
“她可是你的妻啊,怎么就怕你呢?这可怎么是好?”妁川蹙着眉,觉得这叫若蓉的太子妃未免太憋屈了些。
“她……还太小了些。”不明扶额。
“你们俩,在人家女孩子背后就不能聊点正常的吗?人家小姑娘娇娇弱弱,若是可以,我便收了她!”
四顾无人,声音不知从何而来。
“你给我出来!”妁川一听便知道是逾嶙,左顾右盼道。
逾嶙从天而降,见妁川这伶牙俐齿的,心中知晓其肯定是已经好了大半,也不枉费自己变回人身来见她,心中只道安心了些。
“你你你!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妁川不免委屈由上头,质问着就想扑过去打他,却只感到全身酸痛,道:“我差一点点就魂飞魄散了!你再也就见不到我了!你知不知道!”
“你啊你……”逾嶙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走过去坐到刚刚不明的位置上,而不明则识相坐到床尾去。
在舒春生带走妁川后祭司府内一片狼藉,逾嶙见状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变回真身欲追,却被不明拦下。他一挥袖灵法强悍,打到不明身上却也不顾这力,而见其只道让他莫要白费力气,舒春生这厮定是以妖法幻走,他无头无绪根本找不到。
“我与不明兄分两路寻,他既先寻到你,带你回来我便赶来了啊。”逾嶙说着去动妁川脑袋胳膊检查她是否无碍,还欲去掀被子却被妁川一手打开。
见妁川示意不明在,让逾嶙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这才止住。
“舒春生又跑了?”逾嶙问不明。
“跑了。”
“你是在何处寻到他的?”
“皇陵,宋洝墓室内。”不明答。
“那他会不会再回那里?我们下次一同去收了他。”
“不会。”妁川抢话。
“嗯?”
妁川满脸笑嘻嘻去看了眼不明,只道:“他把皇陵炸了。”
“……”
逾嶙感觉这有点超纲,无奈道:“那便等祭天看他来不来了……”
说完又去为妁川掖腿边的被子,却无意在碰到她时见其哎呀叫痛,皱着眉满是嫌弃,道:“过些日子回冥界,找温钦子那老家伙给你修修这灵体。”
妁川耸耸肩倒也无所谓,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的不明又对逾嶙道:“你出钱就好,还有那护灵符,直接被舒春生烧了,这什么质量都是……”
“烧了?”逾嶙一惊,随即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不明。
只见不明笑道:“看来他祭天定是非来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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