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你长漫儿几岁,以后要多拜托你照顾她了。”
“干娘!你说什么呢!漫漫是我妹妹,您不说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嗯,好,那就好。”蓉风儿的眼眶红了红。
“没有了娘亲和爹爹,今后的路会愈加难走,所以,漫儿,你以后要保护好自己。你要明白,留下你,比带上你更安全。所以要小心行事。”
蓉风儿哽咽道,她真的是全天下最坏的母亲,竟然狠心将自己才七岁的孩子留在一个危险重重的地方。
但是今天早上与华生的相遇却逼的她不得不赶快做了断。
“风姐姐,为了您女儿的安全,您还是离开此处吧,不然华生我也不好做啊。”华生那小子,短短几年,竟然已是大人模样。如今的他穿着黑色的暗影袍,显得格外的英姿飒爽。不知道又会有多少女子为他彻夜难眠。
“华生,你当真要如此吗?当年,我就不应该把你带到沼泽去!”
“风姐姐,若不是华生念及当年的恩情,您觉得,您的漫儿能够在出现在榜上?您觉得,您们能够安安稳稳的离开?”
“我……”
“尽快离开吧!什么都不要留下。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
蓉风儿叹了口气,说道:“好。只是,漫儿必须去白马非马。”
“嗯。”
看着华生远去的背影,蓉风儿的心中充满了感激。至少,他放过了漫儿。
“既然我们不得不分开,娘,我想回我们的家去看一看。”染漫有些哽咽。
蓉风儿也舍不得,那个地方,她们母女可是生活了整整七年,怎么可能真的轻易就割断了回忆。
回到清溪镇,打扫好了房间,整理了各种物品。这个小木屋干净的好像即将要住入一个幸福的大家庭,而不是家人离散,各奔东西。
染漫走出房间,看见染及独自一人坐在桃树下的石桌旁饮酒。染漫还记得前几天,树上的桃花开得正艳,父亲趁着春光正好,把自己亲手煮的米酒拿出来叫上她一起喝。
蓉风儿极力阻拦。“唉呀,女孩子迟早都是要进江湖的,锻炼一下酒量有益无害。来,漫儿,尝尝为父做的米酒。”
染漫开心得飞扑过去,险些打翻了装酒的坛子。如今饮酒,心中又是怎样一番滋味呢?
“来,漫儿,陪爹爹喝喝酒吧。”染漫走到染及身边坐下,用她那双小小的软糯的手,小心的倒了一碗酒。染及看着她,竟然落下了眼泪。
“我家漫儿怎么会生得如此聪慧懂事呢……有时爹爹在想你要是再普通一点就好了,就可以平安度过此生,就不必背负一切,你可只是一个孩子呀,不是她,不是她呀……”染及竟像喝醉了一般说起酒话来。
染漫默然,又抬头看了看那棵桃树。爹爹难道知道了自己不是神母?
“我难受,,,难受。”不知怎得,染漫得眼眶也湿润了起来。爹,你放心吧,漫儿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漫儿不会让任何人打倒。
正要出来找染及的蓉风儿看到这一幕,心也跟着酸了起来。
忽然一个黑影闪过,染漫警惕的看着院外。
“及大哥!如此着急找我,为了何事?”
原来是收到染及消息赶来的炽青。
“我要离开此处了,那棵桃树必须带走。它不能出任何问题!”
“及大哥计划前往何处?”染及不说话。酒色渐渐褪去。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对着染漫说道:“漫儿先进去帮帮你娘亲。我与你炽青叔叔好好商议商议。”
“好。”
染漫回到屋中,不见染婷婷。
“她去拜别她爹爹了。”蓉风儿解释道。
染漫默然。
“漫儿!”
染漫闻声跑到院子里,不知道爹爹和叔叔用了什么法术,那棵桃树竟然凭空消失了。
“你带着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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