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比常人要来的深邃漆黑许多的眼眸,跟她对上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像是在看空气。
就算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愿意对她好一点,哪怕稍微对她示软。
姜酒忍不住低笑了起来,蹲在那里撑着脸,笑得阳光明媚十分灿烂:“温西礼,姜采薇救了你一次你就要以身相许,到时候我救了你的命,你是不是要为我做牛做马啊?”
男人看着她脸上幸灾乐祸般明艳的笑容,那张矜贵的面容上一点情绪也没有显现,只冷淡而无情的对她吐出一个字:“滚。”
他厌烦她的态度,已经到了连话都不愿意对她多说的地步。
这个狗家伙,果然还是死了算了。
反正没有温西礼,她姜酒照样在榕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等他的八年,就当喂了狗。
以她的容貌家世,要什么男人没有,犯不着对着一个脑子坏掉的男人威逼利诱。
她心里想的越狠,脸上就笑得越好看。
她微笑道:“温公子看来不仅身体有病,脑子也病的不清。我如果就这样滚了,你母亲可就要哭晕了。为人子女,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才是真正的不要脸。”
温西礼明白了,她这是在为一个月前皇家公馆的事情来找他茬来了,毕竟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睚眦必报,他早就领教过她这张嘴。
失血令他心情烦闷,他懒得再搭理姜酒,偏偏他母亲还要再来搀和一脚。
温夫人委委屈屈的抽噎道:“小礼,酒酒说得没错,你再不听话,妈妈就哭晕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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