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每一个人身上,都写下了无字的经书,厚重的历史总有一个是取之不尽的秘密。
言蔚念和安尘并没有立刻离开这座城,在他们即将离开之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带到一座宫殿,重重殿宇在萧瑟的凉风中弥漫出一种荒凉孤独的味道,鸟雀奔飞无人做主。
凄美楼台之上只有身披绛红色袈裟的僧人他的双手合十,背影是那么孤傲却又安然无恙,仿佛这里的一切与他无关。
“阁下是谁?”
“未倾城,念安城”
“敢问阁下名讳?”
安尘问了两遍,僧人都是答非所问,是刻意回避还是……言蔚念走近僧人的身边发现他早已是一具骸骨,只有袈裟宛如新衣。
“安尘,这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
言蔚念的手指触碰到骸骨的瞬间他化为灰烬,飞散在整个宫殿之中。
“蔚念!小心!”
落地的骨灰化为血虫,一波接着一波,它们为八足,身体剔透通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分为二,然后继续分裂,发出嘁嘁嘁的声音。
血虫以队伍为单位开始攻击言蔚念和安尘,千羽鞭上占满了血腥,长风剑剑鞘之上都是猩红,血虫攻势很猛,他们节节败退,意外之下闯入密室,血虫就在石门之外不停的咬蚀。
“安尘这如何是好”
“有我在”
“蔚念快来看这是什么?”
安尘手里拿起的是一个信封,信封里写的只有一句话:一尘土,万千骨,由来相思催人苦。
二人拿着信眉头紧蹙,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时血虫已经将厚重的石门啃食出一条小缝它们就像是在耀武扬威,不断发出嘁嘁嘁的挑战声。
一只,两只,三只…一群血虫向安尘扑过去,他手拿长风剑腾空而起,对着血虫猛刺,墙壁被血虫的血液布满,言蔚念同样在石门旁边与血虫抗争。
“啊”
“安尘你怎么样?”
“无碍,蔚念你小心”
眼看着安尘的手臂被血虫咬上,他怎么也扯不掉,血虫越来越多,两个人开始力不从心。
“蔚念小心上面!”
安尘来不及替蔚念挡上,血虫已经咬上了言蔚念的脖子,钻心的痛让言蔚念用尽全身力气将血虫连根拔起,血也随之涌出。
说来也奇怪食她血的血虫突然爆体而亡,慢慢的周围的血虫越来越少,石门也没有被啃食的声音了,安尘走到言蔚念的身边查看她脖子上的伤口。
“安尘!安尘!你醒醒!”
血虫进入了安尘的身体,就在他的手臂上游走,言蔚念当机立断在衣裙上扯下两条布绑在手臂血虫的两段。
举起安尘的长风剑,对准手臂将肉割开,深之入骨血肉模糊,血虫竟然还在食肉!言蔚念随即割破自己的手血滴落在血虫之上,内力惯于指间将血虫扯下置于千羽鞭之前。
“安尘?安尘?”
言蔚念从家带的药已经给安尘了,现在没有多的,安尘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她必须马上给安尘止血否则安尘一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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