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将军府已是过了半月有余,府中言夏高坐在正殿之上,一身战甲英气逼人多年未上战场的他气势不输当年,苏染亲手为他整理战袍像年轻时一样。
“言祁照顾好母亲和妹妹”曾经的牵挂不过一个苏染,现在是一整个家,好不容易幸福美满的家,奈何国有难,国家,有国才有家,他主动请缨,放不下的就是夫人和孩子。
“父亲放心,言祁定会照顾好母亲和蔚念”
“父亲蔚念想和你一起去,蔚念已经长大了”
言蔚念回家以后第一次见父亲出征打仗,父亲身披战甲的模样她曾无数次幻想,这一次父亲真的要去了她很怕,她想和父亲并肩作战,女儿奴的言夏又怎会同意言蔚念的要求呢。
“蔚念父亲也舍不得你,保家卫国是父亲的责任,你是父亲的牵挂别让父亲担心”
纵然有万般不舍蔚念也只有含泪点头,窗外下着细雨微风徐徐,家丁们站在院子道路两旁为将军送行,屋檐上一滴雨水正好落在将军的眉心绽放出海棠花的形状。
“父亲!蔚念等你回来”
雨中蔚念的衣裙渐渐湿透,安尘就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一言不发。马背上奔驰的言夏听见女儿说等他回家老泪纵横却不敢回头。战场上没人知道意外和胜利究竟是谁先来。
“蔚念,父亲会回来的,他从来都信守承诺”
“对蔚念,父亲每次答应母亲他都会回来”
这许多年来苏染她陪着言夏辗转战场,直到怀上言祁她才在将军府安定下来,那一年刚生下言祁将军出去打仗她就像言蔚念一样担心将军回来的那一刻她就想通了,他本是雄鹰就该翱翔怎么能用儿女情长把他羁绊。
“嗯,母亲我头有些痛先回房休息了,母亲也莫要牵挂”
回到祁念阁白虎发疯的在海棠林里上窜下跳,吼声震耳欲聋若不是安尘布下的结界家丁甚至左邻右舍都能听到狂怒吼叫。
“白虎!停下来!”言蔚念来不及更换湿衣焦急向白虎奔去,脚掌轻点树枝轻盈的身躯穿梭在海棠中间手臂被枝丫划破,娇艳的血滴落在地上海棠种子冒出新芽。
白虎闻着血腥味冲向言蔚念,安尘起身一跃眉头紧促出,大手一挥树叶纷纷掉落白虎被巨大的力量撞飞在地上,发出更加狂暴的怒吼。
“不!安尘你干什么!”
白虎是言蔚念的救命恩人,多年来一直守护在言蔚念身边和她一起历练成长,这一掌就像是推在了言蔚念心口,一把推开安尘,她跪在白虎面前手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滴。
“小白,我是蔚念啊,乖来我这里来我这里”
“小白,你看看我,我是蔚念啊!”
看着白虎嘴角的血滴落,白色的皮毛被染得鲜红,心疼得言蔚念眼眶红润,安尘站在那儿不敢动却时刻戒备。
白虎仿佛听懂了言蔚念的话慢慢温顺下来舔了一下言蔚念滴在地上的血,它痛的满地打滚,又开始嘶吼言蔚念一直在旁边陪着它呼唤它的名字,直到白虎精疲力尽昏厥过去。
“蔚念你过去让我来”
言蔚念想要抱起小白带到祁念阁,她的小身板怎么能拖动得了体重了得的白虎,安尘也是费尽力气才能将白虎抱起,他们发现白虎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虚岚师父你快来看看小白它怎么了”
还没进院子言蔚念就开始大吼她真的很担心小白,虚岚手握佛珠缓缓而来。
“小白舔舐了你的血?”
“嗯刚才我的手划破血滴落小白舔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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