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还说了,没有线索才是最大的不妥。”
“为什么怀疑皇后?”路瑾汐不解的问道:“这种事不该怀疑皇上吗?”
路氏是术者,原本就不常入世,对皇室向来都是避着,谈不上有多尊敬,也不惧怕皇权。
可司徒然不同,她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听见路瑾汐大大咧咧的说出这种话,忙出声制止。
“不可妄言!”
“莫慌。”李绛薇道:“有见闻在,隔墙的耳朵能抓出来。”
“这个就别纠结了!你快说说为什么怀疑的是皇后!”
司徒然无奈的摇头,回道:“只是一种猜测。毕竟圣上的几位长兄乃至长公主的驸马,都是迎娶皇后之后才出事的。要说完全与皇后无关,别说是兄长,就连我也不敢相信。要向我问证据,却是没有的。”
就在李绛薇身处淮荥侯府交换信息之际,禇咏羿已经来到公主府内。待丫鬟们奉上茶水后,和寿长公主便将屋里的下人通通遣了出去,只留下他们姑侄二人。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薇薇呢?”
“有些事,不便让她知晓。”
和寿长公主面上仍带着淡淡的笑容,轻声问道:“既然不是来看我的,那么便是为了老五的事?”
“果然瞒不住姑母。”
“你也没打算隐瞒吧。”和寿长公主轻笑道:“你过来是想问些什么?”
“侄儿只是好奇,因为侄儿想不通姑母为何会派人跟着五弟,所以登门拜访亲自请教。”
和寿长公主不为所动,不回反问:“那你呢?又是为何派人盯着?”
“绛薇与五弟的侧妃不对付,我想寻些把柄替本王的王妃找回场子。”
和寿长公主愕然,倏而笑道:“这理由不错。”
这般敷衍的回答,和寿长公主自然是不会信的。只是和寿长公主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才一下呆住。
“那么姑母可否给侄儿一个原由?”
和寿长公主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我派人盯着老五,是为了皇后。”
“皇后?”
禇咏羿想不到和寿长公主会给出这个答案。
“皇姬曾私自调查过驸马,你可知晓?”
禇咏羿点了一下头。
“不过我们并未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水至清则无鱼,太过干净反倒异常。既然姑母提起,那么这件事与姑母有关吗?”
和寿长公主的笑容一敛,轻声说道:“驸马并非猝死。”
她抬头,用着冷淡的眸子望向禇咏羿。
“驸马的死,与皇后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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