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蝉子一想,那水灵当极力地拦住他说话,而且,也不见风济谷亲自露面,必定事有大蹊跷,一时间无言以对。
只好说道:“我只是真心地想着为族人做一件实在的事情,那么,咱们族中现在,已经是物资十分充足的时期,正好补给一些地下城的项目。我力争尽快做好。那我就先告辞了。”银蝉子说完,起身准备往回赶。
风济谷也在厅外,听得明白,不想鲁莽地打断他们的话题。也不想拦住银蝉子。
内心确是疑虑重重。
估摸着银蝉子已经出了兰花谷,风济谷想到,应该趁机追上去,解决一下自己的疑惑。
等她一转过身,想从洞那一边跟上他去,却发现水灵当已经紧跟了出来,望着银蝉子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果然是一个忠心的主,只是有点可惜了。”
“我还是先躲着水灵当?还是?事隔这一段时光,自己感觉得到,这一次回来,与那水灵当的心,已经隔了几层蚕纱一般。”
自己还在犹豫,那小子就已经转到自己的正对面,稳稳地盯着她看。
“我们到河滩边谈一谈吧,那里比较安静一些。”水灵当知道,以风济谷的精明,必须与她交谈一下了。说着,自己就往河滩走去。
“你回来了,这个很好。也是我所盼望的。我个人肯定是惊喜交加的。你走的这一些年里,我派了好多人,到大荒各处,甚至是中原夏国,寻找你。可是,出去的人,要么客死他乡,要么带着伤痕回来,却是没有寻到你。你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会如此沧桑地跑了回来,你一定是历经了千辛万苦。”他说着,一把拉住她的手,眼泪似乎要流出来。
“我到了后灶国,在那里遇到了那一个国王家的二少爷,又进入了鲛人潭,兜兜转转了一圈,还去了一个神奇的秘境,真的是叫不出什么名字来。我还可以坐在南瓜上面,在天上飞。”风济谷说道,自己觉得这么长时间以来,真正的,与她贴心的,真的还只有他。
“你的脑袋是不是遭到了严重的摔伤,你怎能如此说话呀。首先,那一个后灶国,你知道吗,那是万年以前,巴人族的祖先,也就是那个巴务相的祖先国度。他们的祖先,在后灶河那里架灶煮盐,从而兴旺发达起来。你怎么可能去到那里。说怪话梦话吧。”水灵当听了,哈哈大笑。
“是真的。那里有好优美的河流,河边有好多的盐灶,比我们盐水族的地盘,可大得太多了。”风济谷见他不相信,也是急了。
“那么你是怎么去到那里去的?”水灵当看见她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就又问道。
“被风一吹,就莫名其妙地吹去了。我还见到了白胡须老头。”她正色道。
“”哈哈,你真的有趣。那么,白胡须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呢?而且据我所知,白胡须现在就在巴人部落里面。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头部,看有没有受伤。”水灵当越来越觉得她是受了重伤。
他就去看她的头发里面,脑部是否有伤。却发现她的后脑勺上,一根精美无比的玉簪子,深深的斜插在发髻里面,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这是一根精美得犹如天上之人制造的,人间再高明的工匠,也无法造出来。
况且,这也是大荒里面,女人有了心上人的重要标志。
她出去的这几年,已经有了心上人,但绝对不是那巴族的务相,想到这里,他竟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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