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您可不能听他的,此人诡计多端,小心有诈啊!”那管事的听说还有东西要看心里头虚,立即说道。
“是啊,仙姑,这几人之前来的时候凶神恶煞的,二话不说,见人就打,他们即是冲我们来的,有东西刚才为何不给我们看,现在见您来了就要给你看东西,肯定是见打不过您,故意诈您的,您可不要相信他的话啊!”
“是啊是啊,仙姑,您这么花容月貌的,要是被他们给算计了,我们身死倒是没什么,反正贱命一条,要是您被糟践了,那不是,不是,唉!”
几个管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夸张,这海家仙姑倒还信了几分。
“闭嘴!”见他们越说越难听,海家仙姑听得一肚子火,手中剑一拔,“说,你们来此到底何意,再不说眀缘由休怪我不客气,我管你什么家族什么门派的,如若越举了,照杀不误。”
为首的男子拱手道:“一直以来以清高圣明自居的海家没想到竟是不带脑子的,旁人撺掇两句就信以为真了,很难相信这清誉是以什么方式得来的!”
“仙姑不急着发怒,我叫翟炎,只是为我家公子传话的,仙姑要是不满意,大可去找我家公子理论去,另外凌云家的劳烦回去通报一声,叫你们家主耐心等几日,不日明启天域最好看之人将亲自登门拜访。”见海家仙姑欲发怒,翟炎赶紧拱手说道。
翟炎手中一个巴掌大的透明光球出现,里面满是血红的雾气,翟炎手一抬,那光球就飞到了海家仙姑手上。
海家仙姑一看皱眉道:“血煞之气?可这与凌云家有什么关系?”
“不瞒仙姑,数日前我家公子救下一名身中血煞之气的工人,浑身遍体鳞伤,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口中还念着家中小儿的名字,我家公子于心不忍便救了下来。”
“后来一问之下得知此人正是凤岭城中凌云家布庄的工人,因为克扣工钱那工人找上门不但不给反而遭到毒打,扔出去被人带去炼制血尸,刚好被我们公子救下这才得以保得一命,这血煞之气确实与凌云家无关,这人命却是有关的,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定夺还得仙姑来决断。”
“你放屁,我们凌云家从来不克扣工钱,是你,你跟凌云家有仇,你眼红凌云家的产业,信口雌黄,满口胡诌诬陷凌云家,仙姑,您可不能听他乱说啊,仙姑,这里可是海家的地界,他在这里撒野,分明是不把海家放在眼里,此等小儿不可留啊。”那管事的听了之后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怎知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海家仙姑将信将疑道。
“仙姑!”凌云家管事的还想再说什么,被海家仙姑一个眼神吓得赶紧闭嘴,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后悔当时怎么没把那两人打死,现在倒惹来一身骚。
翟炎见海家仙姑信了,嘴角一笑:“这简单,他们都是常年在凌云家做工的人,你且一问便知!如若还不信,我还可以带你去见那被救之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海家仙姑看向地上蹲着的人道:“你们不用怕,这里是海氏地界,如若你们确实有冤屈受薄待,我们海氏一定为你们做主,并且欠你们的工钱一分不少发给你们,我保证,如果情况属实,凌云家就此滚出凤岭城,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对你们施展报复。”
蹲着的那些工人一听有人为他们做主,个个都抬起头,跪在地上喊道:“仙姑,请您为我们做主啊,凌云家家大业大,还有仙门撑腰,我们有苦不敢说去啊,这位公子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那被打出去的两人就是替大家伙开口要工钱的,结果没要到,还杀鸡给猴看,要我们所有人不得透露半句,不然,不然全家遭殃啊!呜呜呜!”
“岂有此理!”海家仙姑一听气得一甩手那几个管事全部砸飞在地上,“回去告诉你们家主,从此不得踏入凤岭城半步,否则格杀勿论,滚!”
那几个管事的哪里还敢停留,全部连滚带爬的跑了。
见他们都走了,翟炎这才说道:“既然此时已经明了,我家少主想请仙姑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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