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歌看着伏初进来,倒是关心道:“伏初姑娘,他们没为难你吧?”
伏初听着,目光淡淡的看着周牧歌,脸上带着客套:“周姑娘担心了,其实他们根本就不在乎真正的凶手是谁,只在乎,能不能让他们安心,说起来,还真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说着话,看着周牧歌,淡淡问道:“方才周姑娘,似乎是自御虚门里面出来的,这外面闹的这般热闹,周姑娘倒是冷静。”
秦南鸢听着,倒是开口道:“伏初,方才我与你说过,北笙两日前突然失踪,至今未归,我与牧歌已经找遍了崇阳城内外,可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牧歌也是担心,才会想到来御虚门寻人。”
伏初听着,淡淡的打量着周牧歌,沉默了片刻,看着秦南鸢开口道:“秦姨,应叔叔失踪前,可有什么异样,还是你们有招惹过谁?”
周牧歌听着,倒是开口道:“应叔叔倒是没什么异样,之前我们收到伏初姑娘的传信,准备赶回菩音山去,可是路过崇阳城的时候,谁知道就遇到了御虚门的事,本来我们都走远了,觉得御虚门的事有些蹊跷,就又返回来。”
“之前我们已经上来过御虚门查探,可是去而并没有什么发现,谁知下山没两日,应叔叔就突然不见了。”
伏初听着周牧歌的话,暗暗思索,梵幽也接着问:“那你们中途,可有得罪什么人?”
秦南鸢听着,淡淡回忆了一下,随即开口道:“若说得罪,倒是有一日突然听到有人在谈论你,说凶手是你,我们听了气愤,就直接上去理论了,不过那几个都是修为平平的玄修之士,算不得北笙的对手,更不用提将他带走了。”
伏初听着,似乎没有什么漏洞,可是往往没有漏洞就是最大的漏洞,想到此,目光再次暗暗的看了眼周牧歌,周牧歌却满脸的面不改色,伏初见此,倒是目光忘了眼彤儿,满脸无意的开口道:“刚刚彤儿差一点就说出了凶手,不过我倒是好奇,凶手为什么独独留了彤儿这么一个没有丝毫修为的弱女子,而且她在每个男人身上都刻了一个淫字,想必是极其恨他们的。”
“对了秦姨,你们说你们之前来查探过了,刚刚似乎没有见到柳家父子的尸体,你们可清楚在哪里?”
秦南鸢听着,倒是立刻回答,毕竟那日遇见过,而且死状比起这些人,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后山。”
伏初还没开口,梵幽倒是先开口了:“后山,听闻御虚门的后山如龙潭虎穴,不仅陷阱多,而且还养了很大的恶狗,自然也有灵犬,听闻柳修宁经常在后山,看那些恶狗夺食。”
伏初听着梵幽加重了最后的两个字,夺食,倒也是立刻明白,这只怕不是普通的夺食,满脸疑惑:“听闻御虚门被灭当日是在半夜,这柳家父子总不会脑子抽了,自己跑到后山去。”
白妙烟安慰着彤儿,自然也听着这边的谈话,无意间瞥见彤儿身上的牙印,似乎明白了过来:“初初,我知道了!”
众人听着白妙烟的话,都看了过去,白妙烟直接掀开彤儿的袖子,只见上面不止有鞭痕,还有牙印,随即又掀开了彤儿的裙子,看着腿上也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梵幽倒是自觉的转了身。
秦南鸢看着,却眼底满是惊讶,这些伤痕看上去是那么熟悉,猛然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周牧歌,只见周牧歌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彤儿满身的伤,眸光有些失神,眼底都蒙上了丝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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