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尚四撇了远处的许三一眼,拉扯着李大走到一旁,将今日的事端娓娓道来。
“竟是如此?”李大惊诧的瞪大眼睛,随后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尚四食指抵住薄唇“嘘”了声,“小点声,他正烦着呢。不过倒是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真的动心了。”
李大瞧了许三几眼,中肯道:“我瞧他阿,倒也不像是动心,倒是碰了壁受挫呢。”
尚四笑道:“他阿,人前人后受尽宠爱,天底下的女子没几个能够拒绝的了他,如今出现对他不屑一顾的人,只怕刚开始是受了挫,记在脑海里,日后便挂在心上,逃不了。”
李大赞同道:“你这话我赞同,只不过与其现在想这个,倒不如想想今晚他怎么过吧。”
尚四长叹一声,垂头耷脑道:“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负荆请罪阿...”
一星期后,长安茶楼。
“刘备,张飞正饮间,见一大汉,推着一车子,到店门首歇,入店坐下,便唤酒保:“快斟酒来吃,我待赶入城去投军!”
台上白眉老人口若悬河,唾沫横飞,一醒木拍的满堂叫好。
“一猜便知道你俩在这。”
许三上了二楼,瞧见尚四和李大便径直入座。
尚四和李大闻声瞧去,惊诧万分,纷纷询问道:“你不是在家禁足反省吗?”
“跑出来了。”尚四随口应道,边说边试试茶壶,“有水吗?跑了一路,躲了一路,小爷我都快渴死了。”
“怎么都没水了?”抱怨一声,随即高呼道:“小二,上茶水!雨前龙井!”
“好嘞!爷!”
守在楼梯口的小二立马上前端着茶壶下去。
“不是,你怎么跑出来了?这才不到一个星期,要是让伯父知道,你这屁股估计又要开花了!”
话音一落,尚四和李大不厚道的笑了笑。
许三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好汉不提当年勇,一顿扳子算得了什么?我许家的人都是上过战场!血里来血里去的人!”
“那是。”尚四悠悠调侃道:“可是你上过战场吗?杀过人吗?刀剑下死里逃生过吗?还好汉不提当年勇。”
许三瞬间哭丧着脸,“所以这屁股是真的疼。我这一连好几天都没下得了床。”
尚四不解道:“都好几天没下得了床,你今个怎么敢来寻我们?就不怕伯父发现,再一顿扳子吗?”
许三神秘道:“瞧你这话说的,小爷我虽然没经历风雨,但区区一顿扳子还是无所畏惧的。今个来找你们是有重要的事。”
李大挑眉问道:“什么事?”
“就是...”
许三刚要开口说,李大又匆匆打断道:“别,你还是别说了,反正从你嘴里的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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