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琴瑟姐姐这手…”
“没事的,等回去的时候抹一些伤药还能撑的住。”
“嗯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谨言可是一刻也不松懈,这边刚探听完消息,转身便寻了许御。
次日便传来消息,琴师感染风寒,休课一日。
“琴瑟姐姐,今日不用上琴课了!”知愿欢呼着冲进屋来。
正在抹药的琴瑟微惊,“你说什么?”
知愿欢喜的说:“刚刚传来消息,说是今日琴师感染风寒,身体不适,今日不用上琴课,正好,琴瑟姐姐的手掌也可以休养一日了。”
“琴师感染风寒?”琴瑟微微皱起眉头,“消息可是真的?”
知愿想了想道:“嬷嬷派人来说的,应该是不假。”
琴瑟“哦”了一声,垂眸陷入沉思。
知愿好奇的询问道:“琴瑟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琴瑟堪堪回神,“没什么…只是想着这手掌什么时候才能好。”
“真的?”知愿显然有些不信,“琴瑟姐姐究竟是在想手还是在想哪家的少年郎?”
琴瑟的脸泛红,嗔怪,“你胡说什么呢?”
知愿撇嘴,“知愿才没有胡说,昨日那个何公子对琴瑟姐姐殷勤的很,特意坐在姐姐身边不说,还问姐姐的芳名呢!”
琴瑟连忙扯了扯知愿的衣袖,“这话可不能乱说,他只是问了我一些关于琴课上的事情,莫不可乱传。”
知愿心神领会的笑道:“知愿明白。知愿的小嘴一定闭的严严实实的。”
残阳如血,潜园的琴声依旧。
如血的残阳映照在满树的桃花上,像一片火烧云,风微动,花瓣纷纷扬扬落下,下了一场胭脂雨。
许御的肩膀、衣衫上落满了花瓣,最后一声琴奏罢。方才开口道:“姑娘打算何时出来?”
“见公子抚琴入神,我自是不愿打扰。所以便在一旁听了片刻。”琴瑟信步而出,席地而坐在瑶琴旁。
“姑娘的手可好了一些?”
琴瑟反问道:“那公子的风寒可好了一些?”
许御一噎,嘴角微微上扬,“好了许多,姑娘呢?”
琴瑟瞧着绑着白布的手心,“也好了很多。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许御莞尔,“那姑娘说,我们可是有缘?”
琴瑟有感而发道:“自是有缘,我受了伤,你染了风寒,同是天涯沦落人。”
随后扬起一抹笑容,“琴瑟,琴瑟和鸣的琴瑟。”
许御浅笑,“许御,琴瑟在…”说了半句,猛然一惊,连忙改口道:“折冲御侮的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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